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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迟到对不起家人们qwq
能完成工作很好,但是这样也太社死。
顾瑾反应很奇怪。
脾气,bao躁男人很小心地好像捧住什珍宝似把阮夭带着瘀痕手腕握在掌心,还轻轻地揉揉。
阮夭什也没穿,身上披着层欲盖弥彰薄纱,就这被顾瑾抱在怀里。
“疼吗?”
然后扑上来对着阮夭又舔又咬。
像狗样。
发现他是男人也不住手,反而咬更狠,专门对着他胸口啃。
阮夭被他钳制着动弹不得,只能恨恨地骂他有病。
结果男人似乎更兴奋……
自己声音,又干又涩地挤出来声小心翼翼问询:“夭夭,你还好吗?”
回答他是阮夭声细碎哽咽。
他终于把门推开,阮夭四肢大张着被绑在房间正中心那张仿欧式大床上。
手腕和脚腕上都被从衬衫上撕下布料和床住紧紧捆在起,力气之大甚至勒出青紫色瘀痕。
那个狗东西只给阮夭在腰间留下条柔软遮掩丝巾,光Luo属于少年人雪白胸膛就这,bao露在空气里。
原主按设定是个天生娇气脾气,这种设定顺带影响阮夭。
本来自己还能忍忍,但是顾瑾问,这种委屈就忍不住。
水光在长睫上颤颤,很快就滚落下来,像闪而过流星湮没在顾瑾西装上。
阮夭声音发着抖,哭得好委屈,尾音黏黏糊糊像在糖霜里滚过遭:“疼死。”
“叮,顾瑾好感度上涨80。”
不痛不代表不委屈。
任谁被人扒光还被迫舔遍全身都不会高兴。
更何况还把他这样四肢大张绑起来。
太过分。
顾瑾推门时候,阮夭其实在心里还有点害怕,生怕顾瑾会把他现在这副模样告诉所有人,让大家都知道他们所谓“夫人”其实是个彻头彻尾骗子。
两点脆弱绯色如同点缀在雪顶上小樱桃,看起来好像被人咬肿,整个泛着湿淋淋水光。
细细密密牙印从少年纤长脖颈直蔓延到被滑腻丝巾掩住地方,纤细欲折腰肢上还有被用力掐出来红手印。
旖旎艳色几乎击溃顾瑾理智。
阮夭之前没有用上痛觉屏蔽器这个时候帮他大忙,不然阮夭觉得自己可能真痛死。
那个和顾瑾长得模样男人,不知道用什方法强行破开紧闭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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