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容捏捏阮夭脸颊肉,轻声在他耳边说:“没有下次,夭夭。”
那可不定。阮夭心想。
不
阮夭抗拒地推推他,努力压抑着声音里可怜哭腔:“有人会来。”
盛以容浑不在意地牵住他手:“他们不敢。”
这个男人总是口气狂妄到不可理喻。
阮夭眼尾都洇着艳丽绯色,露出实在受不表情,自,bao自弃地说:“你要是想被憋死话,就随你便吧。”
他彻底把那点心里疑惑甩到脑后。个强势变态,看来是不需要他个弱者关心。
盛以容没有说假话,说亲亲就只是亲亲,问题是就算只是这样阮夭也被吻到腿软。缺氧感觉让他到最后只能狼狈地挂在盛以容身上,满脸都被迫染上蜜桃味浅粉色,委屈地发出小动物似呜咽。
男人没有发现还有另外两个男人在暗中窥视着他们。
他以种称得上温柔动作轻轻地拭去阮夭唇边晶亮水色,然后当着阮夭面伸出舌尖把那星水光卷走。
狭长眼睛中立刻显现出种无比满足神色,连苍白脸颊上都浮起病态潮红。
阮夭被迫抵在他胸口细细地喘着气,觉得很困惑,人类为什这喜欢吃同类口水。
不断扇动眼睫垂落下来,鼻尖都哭得发红,点亮晶晶泪珠挂在霜白脸颊上,看着可怜又可爱。
盛以容亲昵地吻吻他鼻尖总算是松开手,但是阮夭仍然被禁锢在他怀中想跑也跑不掉:“也不想关你,谁让总有些脏狗在觊觎不属于自己东西。”
他微微眯起眼睛,墨色眼眸中冷光闪而逝:“那个姓裴歌手……”
他故意顿顿。
阮夭把心都提起来,戒备地盯着男人眼睛,无声地等待着下文。
盛以容精神状态不太对劲,抱着阮夭手臂都在微微颤抖。他神情魇足地嗅着阮夭颈间若有似无磨人香气,好像沙漠里濒死旅人遇到簇小小绿洲。
贪婪到为点温存机会连生命都愿意奉上。
阮夭眼尖地发现盛以容西服被撩上去后露出截手腕上横亘着狰狞交错伤痕。那伤疤看起来刚结痂不久,透着点新愈合肉粉色。
他直以为像盛以容这样刀枪不入无坚不摧变态是不会受伤。毕竟出行都跟着十几个保镖男人,自己又精通散打,想要伤到他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事。
阮夭下意识想问伤痕是怎回事,却骤然听到楼上有人在说话声音。他吓得整个人都缩在盛以容怀里,乖巧成只瑟瑟发抖小鹌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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