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阮夭,剧组里其他人也被他吓得够呛。
谢桐团队人还战战兢兢地问过他:“哥,们是不是和阮夭要有合作?”
谢桐脸色红得很可疑:“倒也不是不行。”
团队整个风中凌乱。
这完全就是副少女怀春样子啊喂!老板您醒醒啊,不久前您还嫌弃阮夭是个十八线湖笔给您丢脸啊喂!
像是冰河化开样,她想。
“这是本店品相最好块海蓝宝,产自巴西,先生真有眼光。”不愧是个从漫画里走出来霸道总裁,下手就看中店里最昂贵款式。
“尊夫人定会很惊喜。”
盛以容只是盯着那块湛湛蓝宝石,不知道在想什。
“希望如此。”他指尖停留在那块宝石表面,好像透过宝石在抚摸少年柔软脸颊。
人看起来气质很冷,妥妥高岭之花,白净得有些阴柔脸上还架着副儒雅金丝眼镜。
开口时候也是没什感情样子,冻得人耳朵冰碴子:“来定制对戒指。”
原来有对象。
“您需要是什类型呢?”
盛以容垂眸很认真地看着玻璃柜台里琳琅满目昂贵珠宝,眸光最终落在块湛蓝色宝石上。
阮夭扑腾下,从谢桐手里挣脱开来,深深觉得谢桐有点毛病,只想离他远点:“没事。”
谢桐挑挑眉,狐疑道:“那你今天怎心不在焉,刚才拍时候还漏台词,你这不是生病是什?”
男人抱着胳膊语气恶劣:“你自己不上心就算,
————
远在剧组阮夭很突然地打个小小喷嚏。
“感冒?”谢桐耳朵比狗都灵,登时凑过来捏起阮夭尖削下巴皱着眉头仔细打量番。
这几天谢桐像是为证明自己并不讨厌阮夭,对着他各种花式献温暖,边臭脸嫌弃边无微不至随叫随到,吓得阮夭以为谢桐是被人给夺舍。
系统再三保证这是唯物主义世界,他这才放下心来。
他看着那块被盛放在红丝绒里熠熠生辉宝石,如深海般澄净而神秘颜色,令他回想起阮夭原来那头蓝色柔软长发,铺在枕头上时候就像片小小闪着星光海。
会很衬他皮肤吧。
男人屈起手指用指节很轻地在玻璃上叩下:“就用这块。”
盛以容这多年来征战商场,向来是让所有合作对手都闻风丧胆杀神,辈子温柔好像都用在阮夭身上。
女孩子店员站在边,看着男人冰冷眉目里不知是不是想到自己爱人,溢出点淡淡柔和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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