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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阮夭挨过情潮睁开眼睛,已经到暮色四合时候。
落日余晖穿过玻璃窗照在赤果少年身上。
他脱力地趴在大床上,纤细欲飞肩胛骨上海滚着好几滴晶莹汗珠,两盏玲珑腰窝里盛着盈盈霞光。
神识点点恢复
看商迟这个样子,那个胆子很大漂亮男孩应该是成功。
他有点遗憾地叹口气,本来还想要是男孩失败,自己就试着追求下呢。个感情受伤男孩怎想应该很容易趁虚而入吧。
商迟面无表情地记录着病人今日数据闻言握笔手指顿下。
“为什这说呢。”面对除小猫咪以外生物,商医生都是冷淡够可以。
赵凛哼笑声,好兄弟似拍拍商迟肩膀。
着小包越变越大,被子边沿伸出只霜白颜色手,纤细手指无力地攥在床边沿好似在忍受什无法言说苦楚,指尖粉如花苞,滴细汗顺着细白指节滚落,在深灰色床褥上洇出星浪荡湿痕。
房间里浓郁香气恍若化作实质,点点蚕食人理智。
昏昏沉沉银发美人半阖着湿漉漉银白眼睫,凌乱湿法黏在雪白生艳颊侧,高温下变成钴蓝色眼珠在温度下逐渐化开成汪靡丽惑人深海。
细白牙齿咬着艳若玫瑰唇肉,苦苦压抑着喉间小兽似湿漉漉闷哼。
他只能狼狈地蹭着残留着男人身上木质香气被子,覆着层冷汗纤细双腿夹着被子不自觉地磨蹭着以期求得点安慰,然而那点香气不过只是隔靴搔痒。
商迟虽然看着清瘦,少年时也是学校散打队员,劲瘦肌肉在赵凛掌下绷紧散发出无言威胁。
他不着痕迹地挥开男人手,赵凛只是副吊儿郎当调笑表情:“那个男孩子,是不是很可爱?”
商迟结冰似脸上裂开丝缝隙。
说话声音都好像刮着寒风:“你在说什?”
赵凛耸耸肩,自己也说不出是什复杂心情,明明只和猫耳少年见面,却总有种时光倒错长久羁绊错觉:“那个玩cosplay男孩子,你们不是在起吗?”
想要更热东西……
阮夭神志昏昏,成团融化在谷欠望里香魂。
商迟今天总觉得心里有点乱,甚至连严谨到丝不苟工作都出些差错。所幸都是几处小问题,不至于出现什不可挽回失误。
“商医生今天看起来和平常很不样嘛。”穿着病号服高大男人笑眯眯地打量着自己主治医生。
心里有点莫名酸酸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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