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地掌控。
商迟呼吸微微颤抖,眼神沉沉如灌顶乌云。
阮夭瑟缩下,从喉咙里发出很可怜小兽似呜咽。
这声低低示弱声音让商迟瞬间从幻象里抽身出来,
赵凛摸着下巴陷入沉思,难道阮夭就喜欢这口?
阮夭兜头陷入黑暗里,轻微地挣动下,再次掀开毯子时候商迟已经带着他回到家里。
换好身真丝烟蓝衬衫男人用虎口卡着少年尖瘦下巴在他染着绯色耳垂上轻轻舔舐下,温柔语气中暗藏着丝警告:“要出门趟,谁来都不可以开门,知道吗?”
阮夭还没有完全清醒,但是商迟这钳制着他,阮夭眼神慌乱下意识地就想起昨天晚上男人逼着他做那些羞耻到极点事情。
软白脸颊上渐渐浮起秾艳颜色,眼尾晕开浅浅层薄绯,如秘境般蓝海上氤氲着零星破碎浮光。
他眼神太过嚣张,商迟脑门上顿时蹦出隐怒青筋。
这个狗东西还是如既往地惹人讨厌。
想到阮夭昨天落在他手里不知道遭受什乱七八糟对待,商医生很想抛却所谓斯文理智,把这个死流氓撕碎。
阮夭迷迷瞪瞪地,隐隐感觉到钉在自己身上灼热视线。连声音都是可恶熟悉,和赵凛那个家伙样可怕。
他抬起脸想看看新来邻居,搭在身上手却猝然沉。
阮夭有着趋利避害敏锐本性,他几乎是瞬间就读懂男人话语里未尽含义。
他不自觉地咬住唇肉,添丝晶亮涎液软红唇肉,宛如枚被碾碎玫瑰花瓣,沁出深红花汁让少年唇瓣有种能够蛊惑人心魅力。
想要……狠狠地咬口。
把果冻似唇肉咬坏,渗出血珠,让他哭出来,米白齿列张开,刚好够男人趁虚而入。
亲到连呼吸都来不及,只能攀附在自己身上,就连呼吸都必须依靠男人指引。
商迟面无表情地当着赵凛面拉高盖在阮夭身上小毯子,连着少年脑袋全部遮住,抱着他手臂越发用力,语气冷淡得听不出什情绪:“看脏东西眼睛会生病,们回去睡觉。”
他故意把“睡觉”两个字咬地格外缓慢而旖旎,几乎是在明目张胆地挑衅。
赵凛却看不出生气样子,吊儿郎当地倚着门框满眼欣赏地看着从毛毯下露出小截莹白如玉小腿。
啧,商医生也太不解风情,要是阮夭落在他手里,定让少年全身都留下自己齿印。
所以说这种点情趣都不懂男人哪里有他好嘛,能迷得阮夭五迷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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