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哆嗦下,很不想承认自己居然会被个十八岁小鬼吓到。
地下赌场尽头是扇铁门,徐野脚踹开紧闭大门,阮夭鼻尖立刻敏感地嗅到丝浓郁血腥味。
恶心得他几乎要吐出来。
对危险敏锐预知让他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软弱地拉拉少年皮衣外套:“不要去,徐野。”
声音这细弱,好像被风吹就散。
阮夭眼神很尖,眼就看到酒杯下面还压着张小小纸条。
“话说,好久没看见你,看在小美人面子上再送你个消息。”眼神格外招人讨厌酒吧狐狸似凑到徐野耳边,目光却落在徐野身后阮夭身上。
“上城区有个老板出价千万,要找个白发蓝眼孩子。”他若有所思地瞧眼小美人垂落雪色长睫,笑眯眯地道,“不想被抢走话,就要小心点哦。”
徐野没有喝酒只是从杯底拿过那张纸条,冷笑声:“管好你自己。”
“哎呀,真是冷漠诶,好歹是白送消息。”酒保故作伤心地摊摊手,目送着少年带着个漂亮男孩嚣张地从脸红脖子粗赌徒和酒鬼之间穿过。
无所遁形。
在陌生人面前仿佛赤身果体感觉并不好受。
但是在酒保视角里他只能看到那个精致得过分男孩小心地把自己完全藏到徐野身后,如果可以话连根头发丝都不想露出来。
好像,莫名其妙地被讨厌呢。
徐野看起来倒是很享受这种被全身心依赖感觉,主动伸出只手牵住阮夭。
徐野人生十八年,从来没有对谁这温声细语过,他拉着阮夭手,边不容推拒地带着他走入黑色甬道。
再往下层,阮夭真正见识到什叫做人间炼狱
很多人看上这个孩子,却连伸手摸他衣角都不敢。
“切,不就是个十八岁小鬼。”有人喃喃地骂道。
旁边有个瘦子立刻讥嘲道:“般小鬼可不会脚给你踹进墙里抠都抠不下来。”
喝到连路都走不动胖子立刻恼羞成怒地给那瘦子拳,但是脸色却好像被瘦子戳中心事,立刻白下来。
希望那个小鬼没有听到他醉话。
“别怕。”
来自四面八方灼灼目光几乎要在两人手掌交握地方烫出个洞来。
徐野毫不在意,只是伸出只空闲手,手指在红木吧台上点点,示意要杯朗姆酒。
酒保笑眯眯地看着少年,手上动作快得让人眼花缭乱。
不多时,杯琥珀色酒已经放在少年面前,上面还插着片鲜亮薄荷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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