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全身是血麻雀起掉出来还有张银灰色卡片。
男人字迹很丑,看就知道很少动过笔,歪歪扭扭爬虫似可笑字体,却因为内容无端透出股毛骨悚然感觉。
把他还给。
还给谁?
徐野嗤笑声,还敢挑衅到本大爷头上来,也不去打听打听他徐野是个什人。
很急切阵声响,非常狂躁地催促着主人快来开门。用力之大好像要把门都给砸烂。
徐野还以为是蠢货小弟又有什事,阴沉着脸开门,却意外地发现并没有人在。
徐野微微愣,微微耸动着鼻尖,嗅到股古怪浓郁腥气。
少年低头,微微睁大眼睛。
封被鲜血浸透信封安静地躺在少年脚尖前面,令人作呕腥气正是从这里散发出来。
狗。阮夭愤愤地想着。这喜欢舔来舔去话,直接舔自己不就好,非要来招惹他做什。
大狗疯起来就不管不顾,到后来小猫那身被养油光水滑漂漂亮亮银灰色长毛全都炸乱七八糟,看起来简直像是块湿哒哒抹布。
这简直是在臭美小猫底线上疯狂蹦迪。
阮夭边骂骂咧咧边给自己顺毛,心里把臭狗揍百八十回。
徐野清醒之后也知道自己玩大,大清早让小弟买大堆猫零食给小猫请罪。
这样愚蠢恐吓方式,只要稍微转下脑子就明白过来是谁寄信。
到底是个年少轻狂半大少年,徐野冷哼声,对着空荡荡楼道挑衅地竖起中指。
下城区房屋盖得矮小而拥挤,老式居民楼之间距离贴极近,徐野家对面正好对着幢五层高楼房。
被油烟熏得黑黄窗户上有个被淘气小孩用石子砸出来小洞,只爬满血丝眼球正透过那枚破碎小孔恶狠狠地瞪着对面嚣张红发少年
徐野神色凛。
这是血腥味。
徐野皱着眉摸出只塑料手套,轻轻地捻起信封角。
纸壳子里装鼓鼓囊囊,徐野提起来,里面小团血肉模糊东西就滚到地上。那是只被硬生生拔毛麻雀。
看样子这只麻雀还活着,乌棱棱眼珠艰难地转动着,张开尖嘴里小口小口地吐着血。
可惜阮夭根本不理他。
徐野决定祭出杀手锏,让小弟滚去买猫薄荷球来。
他就不信有小猫可以抵抗得猫薄荷诱惑。光是想象小猫蹭着猫薄荷球无法自拔样子,少年眸色便深许多。
真是只心机深重坏狗勾。
徐野还没走到玄关,门外却率先响起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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