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入天际最后丝橙黄日光斜斜着从加格栅落地窗外照在画架
爱德华其实不确定小神父会不会来。
他小神父,纯洁无瑕,不擅长骗人。
要是说来,定会来吧?
他有点神经质地咬着手指头,面前是副已经完成大半油画。
“这不对。”他脸色苍白地看着画中半阖着眼睛鲜花圣母像。
“你刚刚可是想杀啊,这下连摸都不给摸?”他只手从袍子宽大下摆摸进去,顺着光滑小腿直摸到绑着束带大腿根。
他手指顿下。
那里木仓已经不见。
阮夭说话时候还带着浓重哭腔,可怜要命。每个字从舌尖滚出来都裹着层甜津津蜜糖和湿漉漉眼泪。
“这次不会忘记拉保险栓。”
黑袍子,他绝对会被当成可怜未成年。
就算是穿着神父袍,看起来也像是穿qing趣制服出来招揽客人小流莺。男人无不恶意地想着。
阮夭懵懵地被他捏脸,被眼泪浸湿脸颊肉显得湿滑,男人没用多少力气手指就滑开。
浓黑长睫上迅速凝出颗水珠然后滴在男人虎口上。
烫男人心尖都抖下。
他不知道哪里不对劲,但是就是觉得他所信仰神不是这样。
“爱德华少爷,晚餐时间到。”脸上生着可爱雀斑金发小女仆敲开门,小心翼翼地低着眼睛提醒小主人。
“今晚是安息日,您定要到场。”小女仆好像有点紧张,围裙都被她手指攥皱成团。
爱德华语气很温和,甚至还含着点隐隐雀跃:“知道。”
他没有丝犹豫地放下手里画笔,再也没有看那副鲜花圣母眼。
阮夭身体都在发抖,他实在是太讨厌这个冷血没有人性还嘴贱男人。
“很后悔救你。”
“滚出去。”
聪明人不会在同个地方跌倒两次。
但是世界顶尖杀手先生在同个小美人身上因为同个问题连栽两次跟头。
阮夭哭时候也不出声,像是被欺负狠,只敢紧紧靠着身后墙壁边瑟瑟发抖。纤细瓷白手指按在地上,用力之大几乎失去血色。
他没有穿鞋子,莱恩只手很轻松地抓住阮夭脚腕,用力拉就让小神父整个人都投进自己怀里。
被抱个满怀小美人就算是沾灰,全身也是香喷喷软绵绵。
比那些天价艺术品要来有温度多。
莱恩逗小猫似揉捏着阮夭后颈上突起圆润骨头,语气带着点诱哄意味:“怎?这就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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