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满足不你吗?”
阮夭皱起鼻子,“哈秋”声。
他好像感冒。
也是,光溜溜地在冰冷石台上躺大半天,又被强制注射肌肉松弛剂,就算是室内弄得再温暖如春,天生体制就像瓷娃娃样脆某人还是被冻伤。
爱德华脸上僵。
这算是什惩罚。
把他绑起来当天模特,然后用些不入流手段逼到阮夭从肉。体到精神都崩溃。
阮夭是妖怪,在某些方面上和正常人类羞耻阈值不太样,倒也没有要死要活冲动,只是觉得爱德华让他很难受,还有点痛。
爱德华下手没轻没重,好像要把手下湿艳血肉都揉烂在自己手里。
爱德华和他对视会儿,淡定道:“你不要这样看着,谁让你偷跑去找那条疯狗。”
眉眼上。阮夭难受得皱起眉,鼻腔里都溢满自己气味。
他自己不觉得好闻,只觉得想吐。
与其被这欺负,爱德华还不如把他打顿直接赶出去。
阮夭努力调动全身肌肉,最后只能很丢脸地弹动下手指。
小骗子全身都被爱德华玩得湿透,软白皮肉像是融化在高温里团羊脂,咬进唇齿间都是甜腻奶香味。
阮夭继续哼哼唧唧地仰脸看着男人翡翠色眼眸,他只手还捂在身下人水红色唇上,不安分小猫伸出柔软舌尖细细地舔舐过男人敏感掌心。
浅琥珀色圆眼睛无辜又天真地盯着西装革履男人。
……
“哭也没有用,不会心软。”
阮夭眨眨眼睛,眼泪掉更凶。
“别以为还会吃你这套,你小把戏都已经被看穿。”
阮夭呜呜咽咽好像小猫咪。
爱德华下颚线绷得更紧,凌厉如道弓弦:“做错事情就要受罚,以后看你还敢不敢找别野男人。”
阮夭心想,要不如不管是死在谁手上,爱德华直接把他浇在水泥柱里沉海算。
就算是被扣工资也认,这破工作是天都干不下去。
他边悲愤,边还有空在心里偷偷叹气,连“未婚妻”公然给自己戴绿帽都能忍,捉*还捉两次,看来爱德华黑化还不算是很彻底嘛。
“给你准备个礼物。”男人转身想去把那副架在画架上画转过来,手指搭上画架时候顿下,金色额发软软地垂在额前看不清他神色。
“算,婚礼那天再给你看。”他亲亲阮夭鼻尖,阮夭哭得眼尾都是红色,眼泪汪汪地盯着爱德华眼睛,就算是个字都说不出来,也在用眼神愤怒谴责男人变态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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