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尔文肺都要气炸,他阴沉沉地瞪着薄情寡义的负心汉:“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他伸手好像要来拎起鹌鹑似的小美人,手掌伸到阮夭面前的时候却突然换了个方向,刺向了一边表情冷淡的亚斯兰。
他来的时候在手里藏了麻醉芯片,对亚斯兰这样耐药性极强的人来说虽然不能做到全身麻醉,但也能让他行动迟缓一会儿。
加尔文牵住阮夭的手急冲冲地要翻窗跑还不忘记回头挑衅:“傻逼才和别人共享!你自己慢慢玩去吧!”
阮夭被他打横抱在怀里,光果身体被他拿黑袍盖得严严实实。加尔文不愧是军校全A优秀毕业生,跳窗都是小事一桩,起伏的夜风撩过耳畔好像凌厉刀割。
加尔文这种情况下还记得要维护自己主角攻的尊严:“你别多想啊,我当时是用手的。”
,只知道醒来之后药性也除了,身体也被擦得干干净净。
阮夭心一向大的离谱,实在找不到那个帮他的人就不找了,完全没想到那人居然是加尔文。
红发少年看起来还有点委屈,恶狠狠地控诉阮夭的无情,姿势非常无理取闹:“我当时没有留下,你就不能想办法找一找吗!”
“说不定我就出来了呢!”
“你知不知道那天是我第一次诶!”
红发流氓很不客气地在阮夭臀尖拍了一下:“你用屁股还倒是可以。”
阮夭:白感动了。
阮夭瞳孔地震,也顾不得自己现在狼狈情况,几乎要跳起来:“你你你你!你第一次?”
自己居然神不知鬼不觉地拿走了主角攻的第一次?
阮夭自己都要唾弃自己是渣男了。
他眼神好复杂,看着红发少年比自己大出一圈的健壮块头结结巴巴:“那,那你疼吗?”
这是重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