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午也可以。
时初出其不意，问他：
——24号下午可以吗？
景贺程那边沉默
会儿，发来
句：
——24号可能不太方便，25-27号可以。
下来：“
也没那
好
，有时候会故意做些事情达到自己目。”
突然从各自心怀鬼胎变成真情剖白环节，时初心情复杂，本来想再打听点东西话都没好意思说出口，最后只能拍拍景贺程肩膀安慰他，“没事，人之常情，理解。”
景贺程语气有些伤心，“谢谢你，知道这样不对，但可能还是会选择这样做。”
时初：“没事。”
可不是还会这样做嘛，这三次去看豆沙都碰上秦煜不在时候，次两次可能是巧合，但第三次时初过去还是没看见秦煜，他就不得不怀疑这可能是有意为之。
既然都这说，那24号秦煜肯定在公司。
时初发个“谢谢，那这边再看看时间”过去，然后就切出聊天页面开始交接实验室工作，他这次偏偏24号去，就不相信还碰不上秦煜。
每次都是景贺程说他们那边什时候方便，时初也基本是按照他说时间来。本来就已经有所怀疑，更何况这次景贺程还进行那通真情剖析，他更确定这是就景贺程故意。
第四次去看豆沙，时初先问景贺程什时间方便。
景贺程回他：
——25号上午。
——25上午这边有事情，换个时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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