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初后悔又何止是这个吻呢,他后悔是过去那些年,意孤行,伤人伤己。
好在现在说开,好在他悬崖勒马,及时回头,也好在秦煜既往不咎,愿意再给他机会。
今晚这个未能如愿第二个吻,就当做他这晚才敢坦白惩罚吧。
又走过段路,秦煜开口,这次是不容拒绝语气:“问你,你身上那些伤,你以前给说是因为小时候调皮磕碰留下,所以其实都是你爸打,是不是?”
“不全是,百分之八十吧。”时初小声回答,“以前还想过祛疤,但是男生嘛,想想又算,没什。其实现在很淡,不仔细看也发现不。”
从时初用玩笑口吻说出那些称不上美好经历时,秦煜心中就莫名生出股无名火来,但听见后面那些话,他又无可奈何软化下去。
他停下脚步,觉得就算不出于情感上立场,也有必要向旁边这个人说明些事情。
“你说什因祸得福,根本不是这回事。能让欺负你人吓到不敢再欺负你是你自己本事,不是因为在此之前你已经被这样对待过。”
“这种经历也不有趣,你觉得有趣是因为你豁达,你放下。但是它本身根本就是需要谴责。还有,这都不是你错,你凭什觉得自己烂?”
“相不相配,更是无稽之谈。你有问过吗?你为什要凭自己想法断言?这和别人都没关系,因为和你谈恋爱是这个人,不是他妈乱七八糟用来衡量配不配标准!”
“那你手腕上呢,以前没有新伤,又是哪来?”秦煜问得猝不及防。
时初惊,立马想挡,但无济于事,秦煜肯定在这之前就发现。
只不过他觉得这个说出来大概会让秦煜再生气次,他不想在好好毕业典礼这天,反复因为别什破坏气氛,只好可怜巴巴地问:“今天先不说行吗?”
“可以。”秦煜点点头,“烧伤或者
时初怔愣地看着对方,良久,他垂下眼睫,扯出个笑:“是哦,又不是配化学方程式,还非要看能不能配平。”
“好后悔。”时初问,“刚才在山上,是不是本来可以再亲你次,现在还有这个机会吗?”
“没。”秦煜偏过头,风吹,才发觉自己眼边也带点湿意。
他此刻心里有点情绪,大概因为时初那些他从未得知过经历,也可能来自于他们明明在起,却错过那些年。
怕时初误会,他补充说:“今天暂时没机会,因为现在有些生气。在爱情中博弈太累,不评判对错,但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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