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实话实说,感觉祝青燃是不会参加联谊,他如果想谈,大时候早就谈。”
关煦听梁闻川这说,猛然间意识到什,“对哦,祝哥可是单大
周四晚马原课八点四十下课,祝青燃当晚就把提纲写完。
关煦拖延症症状也就比陈峻稍微好上那点点,他是负责做ppt,但是没打算现在就做,至少得等到个没有课下午或者晚上,才会下定决心动工。
周五早上十点,睡完懒觉才起关煦打开马原小组群,看着祝青燃逻辑清晰提纲,边瞠目结舌,边和梁闻川感慨,“祝哥这几天,莫名勤奋啊!”
很显然梁闻川也这觉得,狠狠地点点头,以表赞同,“也是。”
此刻祝青燃不在宿舍,关煦才敢提及那三个字,“总感觉,祝哥其实还挺伤心,因为不小心丢掉那条……白裙子。”
邪门狂风席卷A大那个夜晚已经成为过去,之后两天里,除陈峻不识趣地当面问过祝青燃次白纱裙相关事情,梁闻川和关煦都十分默契地闭口不提。
面对陈峻询问,祝青燃含糊过去。
他觉得没什好说,也不想满足陈峻有些冒犯好奇心,即便两人已经做年多室友。
但是这两天祝青燃身上变化是显著——他完成小组分配任务效率莫名地提高。
不仅仅是统计学调查报告。
梁闻川正躺在自己转椅上无聊地刷着QQ空间。
各种明着炫耀或者暗着炫耀好友动态在梁闻川眼前飞快地略过。
梁闻川挨个点赞同时,回应关煦话,“高中前女友裙子分手时候没有扔掉,留就留到大二,突然丢,换做是,应该也会很伤心吧。”
“要不留意留意,最近有哪些院系或者社团有联谊活动,带上祝哥出去散散心,说不定还能碰见新缘分呢?”关煦提议,“而且祝哥人长又那帅,肯定有女孩子会喜欢。”
梁闻川正好刷到A大表白墙条动态,虽然不感兴趣,但还是点进去,从第张图片开始往后翻看,“觉得你可以问问看,但还是尊重小祝选择吧。”
还有马原课作业。
这点,作为和祝青燃选同个马原老师同节课关煦,深有体会。
马原课作业沿袭大学历久弥新传统,果然又是ppt汇报,老师分组也是按照教学圈里公认老办法——按照院系进行分组。
同为经济学院祝青燃和关煦自然被分到组。
祝青燃被组长分配到写ppt提纲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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