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队肃穆声音传到耳边,“派出所来电,说辖区内发生起案件,你尽快赶到现场。”
对面只简要地说几句就挂断电话,顺便也榨干手机最后丁点电量,手机自动关机。
只能说幸好刚才找到充电宝。
匆匆连
目前只差根数据线,他大步走回卧室,才拿到手——
手机铃声陡然响起。
是孟远岑吗?
沈浔无端有些紧张。
孟远岑打电话来是想问什?
墙壁上挂钟指向十点四十五。
可以出发,现在他得拿钥匙,所以钥匙在哪来着?
沈浔绕着屋子找圈,杳无踪影,摸衣服,才发现钥匙就在口袋里。
还有手机。
沈浔跑回卧室,拿起手机正要往兜里揣,看屏幕,百分之三电。
信这个东西,现在却所有改观,好歹都是些过来人经验。
可惜小时后,手机电量先撑不住,被迫脱离视线,连上充电器和插座。
沈浔终于死心塌地躺下睡觉。
预料之中是,这晚又难以入眠。
卧室里漆黑片,沈浔身体累不行,大脑仍旧不肯停止运转,他在想明天见面会发生什?能做到吗?会成功吗?
他接通之后又该说什?
掌心覆上手机背面,金属材质,冰凉,沈浔屏住呼吸翻过来——
不是……孟远岑。
是刘队。
他赶忙按下接听键。
明明昨晚有给手机充电,充电器还连接在插板上……原来他忘记打开插板开关,很好。
所以现在是没有时间等电充满,只能借助充电宝……充电宝又在哪里?
想到这儿,沈浔也真是佩服自己,还好这次计划出发时间早,离十二点还有个多小时,所以他应该听梁砚话多想想,因为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
他又开始在屋子里盲目地寻找起来。
虽然费点功夫,但好在没有白费功夫,沈浔在厨房里找到落灰充电宝,电量还剩百分之七十,够用。
最后那个问题困扰他很久,于是他实在忍不住,将他们所有或大或小交集统统从回忆里翻出来,反复琢磨、推敲,企图找到更多蛛丝马迹,作为判断明日能告白成功证据。
最后也不记得是凌晨几点,沈浔终于睡着,反正醒来时已经早上十点,早餐随便糊弄过去。
从衣柜里挑挑拣拣,翻出看起来最新衣服,再钻进卧室洗澡——
这是沈浔做法医以来职业病之,去他认为重要场合都会反复洗澡,他嗅觉已经对各种臭味迟钝,总担心身上有他闻不到味道。
换好衣服,头发也吹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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