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沈河喜欢这样的礼物,他不在乎形式,他觉得钱最实用,还赋予了他支配的自由,他估计,他哥沈浔也是这么想的。
沈浔装
沈浔直接打电话过去,结果对面拒接。
一分钟后蹦出一条微信消息:哥,我正在上课呢!
沈浔觉得奇怪:你周二晚上不是没课吗?
沈河无语:我不是要转专业吗?我不得蹭课?
沈浔想了想也是,他开门见山,打算速战速决:我来问你要一下桦大快递站的收件地址,记得今晚之前发我,我没别的事了,你好好听课吧
尾,白色气泡里的文字始终没有表现出孟远岑特别的偏好,最后沈浔都快要把这些记录翻烂了,还是没能找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他果然没有一丁点的挑礼物的天赋,忽然有点挫败。
吃完晚饭就缩回到自己卧室里去,想和孟远岑聊天,打开微信的瞬间,他想起来周二晚上孟远岑有课,孟远岑的任课课表被沈浔设置成了聊天背景图,每聊一次就看一次,怎么也能记下来。
沈浔无聊地伸了个懒腰,伴随着一瞬即逝的寂寞——他的思绪陡然顿住,因为最后两个字——寂寞,他有些恍惚地想,他好像被孟远岑温水煮青蛙了,习惯的力量还真可怕。
脚步停在书架前,想着随便找本书打发时间,视线最先注意到那本《犯罪与刑罚哲学》,那是沈浔唯一借给过孟远岑的书,那彩虹的照片现在依然还夹在书里——
结果沈河反倒追问起来:怎么了?你要给我送礼物吗?
沈浔:想得美,不是给你的
地址复制粘贴发过去,沈河八卦地追问:你要给谁寄快递?我们学校的?你的相亲对象?还是喜欢的人?送礼物可不是你的风格啊,哥——
后面跟着一长串黄色狗头。
因为沈河长这么大,只收到过两次来自亲哥沈浔的礼物,一次是十岁生日,一次是二十岁生日,其他时候各种节日,生日,或者有值得庆祝的喜事,沈浔一般都是直接转账,再加上一句万年不变的“祝你平安喜乐”,钱给的是真的多,敷衍也是肉眼可见的敷衍。
等等,他知道该送什么了!
沈浔激动地跑去问梁砚他想送的礼物合不合适,对方也说合适,得到死党的肯定,他立刻打开网页搜索攻略,看了大半天,心里有点数了,包括什么牌子什么价位,他重返购物网站挑选。
一通操作下来,就只剩下孟远岑的地址,沈浔有意不让孟远岑提前知道这份礼物,所以不打算问本人,他也不会套话,估计一套就露馅。
稍加思考,沈浔灵光一现——
他还有个在桦大读书的好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