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神奇,”孟远岑调侃道,“原来我只要给你蹭蹭,就能治好你的失眠。”
沈浔瞪了他一眼,没搭理对方,反而说:“走的时候帮我把门关上。”
“好。”孟远岑走到卧室门口,他温声说,“晚安。”
“晚安。”客厅传来的光亮被方形木门切断,沈浔闭上了眼睛。
卧室外,孟远岑正轻手轻脚地往浴室走去,今晚他又得
果然沈警官还是面子薄,孟远岑顿生出拿捏沈浔的七寸的成就感,他从沈浔身上下来,静静地躺在一旁,整理自己有些凌乱的呼吸。
过了许久,才再次开口,嗓音和平常还是有几分不同,“……你睡吧,我等你睡着。”
沈浔静默。
想了想,孟远岑又补充道:“如果你想听睡前故事,我可以给你讲,或者给你哼点安眠曲也行。”
沈浔只露出一双眼睛,安静了半晌才小声答道:“我不听这些,你当你哄小孩呢。”
“我劝你最好别这样。”
沈浔身形停顿一瞬,置若罔闻,左手在孟远岑的腰间乱摸,指尖勾住孟远岑的裤腰再松开,腰带就在小腹上轻轻地弹了一下。
孟远岑忍无可忍,一把捉住沈浔的左手手腕,“好了,我也让你蹭到现在了,今晚不准再动了,好好睡觉。”
沈浔仍旧未发一言,只安分了几秒,随后将整个脸埋进棉被里,手被按住了还有腿,他翻了个身,一只腿搭上孟远岑的另一只腿,膝盖略微一曲,好巧不巧正好碰到某个东西。
要疯了。
方才那股执拗的劲儿已经过去了,他低声劝对方,“你明早还有课,别折腾了,快去睡吧,不用等我了。”
孟远岑失笑道:“到底是谁在折腾?”
沈浔没回答。
孟远岑得理不饶人地又问:“失眠治好了?”
沈浔瓮声说:“治好了。”
孟远岑陡然一个翻身,压住沈浔的细腰,他伏在对方的胸膛上,咬着耳朵说:“……最后一次,我劝沈警官不要再撩拨我,不然等你手好了,有你受的,反正孟老师会的花样多。”
耳廓传来轻微的疼意,沈浔下意识地扭过头。
这会儿知道躲了,孟远岑嗤笑一声,又撑起双臂,盯着沈浔的眼睛哑声说:“你想和我睡,我知道你口中的睡只是单纯含义上的睡觉,但是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做不到一个晚上不干你,你明白吗?”
喉结滚动了一下,他的声音压抑得低沉,额头青筋微跳,“而且我喜欢从后面上,想让你手撑着门,直到最后腿软站不住,但是就你这个右手,你觉得你能撑多久?”
沈浔不说话,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似的连动也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