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浔上次在床上蜜里调油的时候被孟远岑骗着叫了好几声哥哥,头一回见孟远岑把这个词拿到日常里说,蓦然耳朵一红。
那边孟远岑还在问:“谈过吗?”
沈浔急忙说:“没有,他是直男,上大学后就有女朋友了。”
“嗯。”孟远岑若有所思,沉默几秒后,他说,“我今天忽然想吃荤了。”
沈浔当然听懂了,他低声说:“孟远岑……”
沉默。
“说话。”
沈浔压根就不敢抬眼看孟远岑,“……钢笔。”
这下孟远岑轮到沉默了。
沈浔先是试探地偷偷看了几眼,正好撞上孟远岑审视的目光,原来对方早就把他的小动作收尽眼底,他干脆豁出去了,主动靠近孟远岑,仰着头亲吻对方的嘴唇,孟远岑任由他亲,但是却不回应。
孟远岑站起身,走向阳台,拿自己的浴巾去了。
“讨饶的话就留到床上说吧。”
因为孟老师现在就是忽然想到一个词叫做“宛宛类卿”,他越想越气越想越气,最后自己都被气笑了,“难怪你会送我钢笔,而且都这么久的事情了,你竟然还记得。”
沈浔连忙说:“我送你钢笔是因为你给我的彩虹照片,你用钢笔在这后面写了字,我猜测你是喜欢用钢笔的,而且我送你的钢笔是我精心挑选的,Mright的品牌寓意也是我想表达的意思,我的意中人……”
“你唬谁呢,你送他的钢笔就不是精心挑选的了?”
沈浔就知道他是说不过孟远岑的,“……我错了,孟老师。”
“叫哥哥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