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没有。”
“那你年可以过得很开心。”
“你口中那些亲戚,都说些什?”
“很多,想不起来,只知道听很烦,”沈浔转个身,跨坐在孟远岑大腿上,仰头碰下孟远岑唇瓣,“咱们今晚聊些开心,好不容易你也闲着
孟远岑莫名失笑,重复遍,“问你两个问题,怎只回答个?明早几点走?”
沈浔蓦然回过神,又思索几秒,才慢吞吞地说道:“不会太早,起不来,到那边时候,应该正好吃午饭。”
“和你样,也是回家吃午饭,然后拜年,应该是拜到初四,你呢?”
“……大年初三吧。”
孟远岑隐约察觉到什,圈住沈浔腰,将人抱到怀里,“怎?是烧菜太好吃,你吃撑,所以大脑也不想转,对爱答不理?”
,希望所有鱼片里都没有刺,当然可能会有部分鱼肉很难剔,这部分鱼肉不做鱼片,可以用来做别菜,但是,”他又强调遍,“鱼片里不能有刺。”
沈浔笑声,“真讲究。”
“站边去。”他推孟远岑把,然后拿起菜刀,左手按住鱼肉,右手慢慢地剖,这刀下来,竟然比孟远岑方才拿来炫耀鱼片还要薄。
于是沈浔两指捏起鱼片,学孟远岑方才动作,举到对方眼前,晃晃,“孟老师,无论如何,你都不应该质疑个法医刀工。”
半加工过食材大部分被送进冰箱,剩下那小部分,烹饪好之后被送上饭桌。
“不是。”沈浔抿抿唇,“可能是因为过年吧。”
“什意思?”
“好像不太喜欢过年……也不能这说,是有点喜欢,但也有点讨厌,刚刚在想,这次回家又要应付些亲戚,所以可能有点高兴不起来吧。”
“亲戚?他们怎?”
沈浔思索片刻,尝试去描述,“你有没有那种亲戚,又爱指手画脚,又爱评头论足,最重要是,他们思想陈旧得像是封建糟粕,偏偏血缘上关系还很近,尤其饭桌上,稍微喝点酒喝大,他们什话都敢说,旦遇到和他们想法不样,又个劲地,死活要说服别人。”
孟远岑厨艺确实很不错,带着沈浔起大饱口福后,他顺势聊起过年安排。
“所以你是明天中午就回家吗?”
此刻沈浔视线失焦,不知道在想些什,被孟远岑拍下,这才反应过来,点点头道:“对。”
孟远岑又问:“明天几点走?需要送吗?”
沈浔愣几秒,才摇摇头,“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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