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沈浔抬起头看向沈母,“可是一个人不能……永远都在沉默吧。”
二十一世纪了,怎么还会有人有这种封建的思想?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沈母沉思片刻,“有些观点确实不必苟同,所以你看我在饭桌上,我附和过他们了吗,从来没有吧,但是我们也没必要反驳,过年吵起来不合适,而且我们也说不过他们的。”
“人总是会有一些坚信不疑的观点,并且从来就没想过去改变,”沈母举了个例子,“就比如我现在让你从明天开始,每天早上六点半起床,你会愿意吗——”
沈浔毫不犹豫地说:“不会。”
“是吧。”
沈母忽然叹了一口气,“虽然说,人可以选择性的合群,但是人也总有一些斩不断的联系,比如血缘,如果不想和某些斩不断联系的人合群的时候,就沉默吧。”
沈浔怔怔地垂下眼帘。
所以他才会习惯性地一直沉默吗?
沈母见沈浔手里的饺子皮都包完了,又拿了一沓放到沈浔面前,“快点包,别发呆,锅蒸完饺子还等着用呢。”
沈浔哦了一声,拿过一张饺子皮放到手心,用手指沾水顺着边缘抹上一圈,指尖又顿住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