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他这句话,
谁料司乘雪竟将她绑起来,整整一下午,吩咐底下阉人,用马刷和*器一直折磨她。
这人以前花样虽然也多,对她却宠护有加,何时像这般冷酷了。
庄稚吟委屈不已,泪水险些又掉下来。
司乘雪叫人松绑,把她拖到跟前,脚尖勾起她泪雨朦胧的脸,嗓音尖细。
“娘娘,奴才不是告诉过您,没有吩咐,切勿擅自同奴才联系么?您若忘了,奴才不介意帮您想起来。”
段飞屈辱地跪趴在榻上,像朵枝头摇摇欲坠的鲜艳红梅,饱受摧折,却不敢擅自凋零。
与此同时,深宫某处,也同样进行着不堪入目的情事。
庄稚吟浑身赤裸,缠绕银链,被绑在红柱上,身下含着*具,脚底滴了一滩血。
分明秽乱不堪,偏偏她一脸茫然纯真,反倒增了几分不可言说的诱惑。
东厂厂督司乘雪,就坐在她对面太师椅上,面无表。
一声,才满意地问:“担心云钺?”
段飞眼角泛红,将溢出口的呻吟吞下,勉强维持清明:“陛下难道就不担心?十六死了,没人能助您炼长生丹。”
中承帝别有深意地笑笑:“朕宠爱云钺,可不是为了这个。”
段飞眸光微动,故作无意:“那是为何?”
“菀花,你这是在嫉妒朕关心他?”中承帝手指顺着他苍白的脸摩挲,唇角勾笑:“还是为了保护他?”
“可是本宫想你了。”
司乘雪讽刺:“你那是想后位。”
庄稚吟不高兴地撇嘴:“是你自己说,要帮本宫登上后位的,又不是本宫求你。”
司乘雪嗤了声,阴柔秀丽的面孔带着几分势在必得。
“放心,四皇子活不了,这次冬猎,必叫他尸骨无存!”
“乘雪哥哥,好、好了没,阿吟疼。”
司乘雪拨弄着修长手指上的玉扳指,漫不经心:“贵妃娘娘现在还痒吗?”
庄稚吟哭出声:“不痒了,乘雪哥哥,真的不痒了,快放了阿吟,阿吟下次不敢了。”
她是真的受不了了。
她同司乘雪数日未曾亲近,今日好不容易逢着中承帝离宫,便偷溜出来找人,偷偷爬上榻,想给他一个惊喜。
段飞神色平静:“只是好奇,陛下突然对十六过分宠爱,阖宫上下,谁不想知道,他究竟使了什么妖术。”
“那可不是什么妖术,不过出自朕的私心罢了。”
中承帝低笑,矮身下来,火热大掌覆上段飞纤腰,带有几分折辱意味,拍拍他臀部。
“放心,他不会有事,顶多吃点苦头罢了。你有空担心,不如多想想,怎么才能叫朕更舒服夹紧些。”
说罢动作越发迅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