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云裴不知道是什么改变了他。
“无需多言,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说着看了眼段钺。
段钺莫名其妙,跟他有什么关系。
六皇子坐了一会,便起身告辞。
段钺正思考自己该以什么理由留下来,他便主动道:“十六就别走了,四哥这里缺人伺候,你留下保护他。”
就好了。”
顿了顿,又补一句:“大多都是十六抄的。”
靖王可有可无点点头:“我知道。”
他带二人进去坐下,王典则将誊抄好的经书一摞,抱去养心殿。
没多久,他就跑回来禀告:“殿下!太好了,陛下说解了您的禁足!您自由了!”
段钺顿了下,应是,看着他离开。
靖王走到他身后:“为何不拒绝,那才是你主子,你该和他一起离开。”
段钺转头看他,笑了下:“初初。”
靖王垂眸,喝了口水:“明日,我便去锦衣卫报道,你留在宫里,注意防着庄稚吟。”
六皇子蹙眉:“四哥,锦衣卫不是好相与的。”
那是老皇帝手里的一把刀,锋利是锋利,但杀人的同时,也会危及自身安全。
要做帝王的人,并不会希望自己满手染血。
况且在书里,哪怕再艰难,靖王也并未走这一步险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