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想起赵景幼,剧情里说,赵景幼尤其擅长武器制造。
“爸爸猜对了哦,这批弓弩,就是赵景幼提供给单于绯铃的。”
段钺随便从地上拾了把羽箭,当做暗器猛射出去,清开一条路,一边缠斗一边往靖王那边去。
“我记得,赵景幼和北夷公主不是不和么?”
“单于绯燕和单于绯铃不是一伙的。”小黄书一边解释,一边示意他看靖王那边:“爸爸,快点儿,靖王要被杀了!”
段钺:“”
小黄书:“爸爸现在想拉屎吗?”
又道:“不行哦,得忍着,等靖王没事再说,如果爸爸实在忍不住,书书这里还有药,能让爸爸憋一会儿,爸爸要吗?”
“”段钺脸都红了:“好了别说了!”
他抬起头,环视四周。
一点飞身上前,和对方缠斗起来。
段钺捂着剧痛的肚子,脸色惨白:“这么会这样,我动不了了。”
小黄书爬到他头顶,趴下来给他喂了颗药。
“覃贵人同单于绯燕合谋,在晚宴膳食中下了毒,她本是想假意制造一场谋杀,替二皇子铺路,但单于绯燕假戏真做,直接派人动手,想一举杀尽皇室中人。”
段钺擦了擦冷汗,想起自己喝过一杯酒:“原来如此,这么说,我是中毒了。”
段钺顺着方向,定睛一看,竟见流心不知何时登上高地,衣衫猎猎,弯弓搭箭。
方向正对靖王心脏!
段钺来不及,只能大吼一声:
“段初初!”
靖王此刻被那几个北夷伴奴包围了。
暗卫营正护在自家殿下周身,和黑衣人缠斗。
高台上中承帝袭击的人最多,一阵兵荒马乱,外围的禁军鞭长莫及,全靠零星东厂和锦衣卫在硬撑。
段钺眯起眸,寻找突破口。
黑衣人手中的弓弩似乎是经过改造,射出的弓箭又快又多,瓢泼大雨一般倾盆而下,有的还带火油,稍不留神就会没了命。
“不是哦。”
小黄书道:“爸爸今晚喝的酒被靖王换了,其实是凉白开而已。”
嗯?难怪他觉得一点味儿都没有。
“那我怎么还是?”
小黄书:“爸爸只是昨晚半夜去厨房偷吃时,啃了只坏掉的鸡腿,单纯拉肚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