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夷风俗民情同长安相距甚远,断公子想必还不曾适应,没关系,在下会陪着断公子的。”
身侧青衣长衫的英俊青年笑得温柔又体贴。
大冬天寒风凛冽,他还拿一把玉骨扇在手里摇啊摇,骚包妖娆得不行。
段钺心里直翻白眼,面上冷淡道:“多谢虞公子。”
虞丛音就爱他这股子冷傲疏离,笑着凑上来摸手:“断公子,咱们相识好几盏茶时间了,你还未告诉在下,你叫什么呢?”
“是!统领放心。”
段飞对他没什么不放心,调转马头走了两步,想了想,又回头看一眼不远处段钺的住所。
“等十六回来,就跟他说我去出任务了,多余的话别提。”
段四小声嘀咕:“十六人也老大不小了,统领怎么还跟亲妈一样,尽爱瞎操心。”
段十二斜睨他:“你少说两句,没人当你哑巴。”
段飞背着包袱上马,目光在远处一扫而过。
“十六还未起床么。”
段一道:“宫宴后就不见了踪影,和四殿下一道离开的,不知去了哪里。”
“这个小十六,有了新欢就忘旧爱,三殿下还在病榻上躺着也不见他去瞧瞧。”段四啧啧两声。
段十二摇头:“不去也好,三殿下终究和咱们不是一路人。”
段初初从墙角现身。
“咱们又没,bao露身份,他们为什么如此强追不舍?你说呢,初初。”
段初初眯着眸子沉吟。
“听他的意思,似乎是看中了你。”
“我?抓我干什么,总不能把我掳去做奴隶吧。”
段钺还未出声,背上趴着装睡的段初初就陡然睁开眼,一个小巴
北夷据长安山迢水远,策马日夜不歇,也最少要五日才能抵达
段钺并不知段飞已经动身往北夷来。
此刻他还背着段初初在长街到处瞎逛,来往大汉袒胸露。乳,女子短袖短裙,衣不蔽体,热情似火。
段钺两眼都是白花花的肉包子。
幸好他不喜欢女人,否则已经走不动路了。
“四殿下难道就是了?四殿下还不如三殿下呢。”
“够了。”段飞沉着脸,“主子们的事,少妄议。”
众人被骂了一顿,老实下来。
段一眼中担忧,看他许久:“统领,边境势力复杂,此去一路当心。”
段飞颔首,倾身过来拍拍他头顶:“我不在家,暗卫营就靠你支撑了。”
段初初不语,面上闪过一抹阴鸷杀意
“算了,船到桥头自然沉,想这么多也没用,咱们先去情花会看看吧,没准能找到解药呢。”
段钺心大,说走就把段初初往腋下一夹,正大光明出了客栈
京城。
暗卫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