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靖王倒是很肯定。
两人走到独眼男消失的山谷前。
段钺在山壁上左拍拍右摸摸:“没见到机关的痕迹啊,他们是怎么进去的?”
靖王四下一扫,看见个小水沟,又扫了眼头顶刺目的午阳,略一思考,沿着水面倒映出的角度微移动几步,在山壁上尝试着按下手印。
“轰隆”一声巨响,通道打开了。
靖王的身体对他极有吸引力,马上颠簸,难免碰撞摩擦,万一他起反应了怎么办。
“十六?”靖王拉拉他袖子,“再不追,就追不上了。”
段钺心想都是男人谁怕谁,我就不信你能忍住。
咬牙一个翻身上马,拉住缰绳策马冲出去。
独眼男人一路出城,到了郊野才停下。
“为什么,你别告诉我你不会,这手段你已经用过一次了。”
靖王很平静地换另一个借口:“我受伤了,手疼,握不住缰绳。”
“你放屁。”
“”靖王顿了顿,“真的,看,流血了。”
他把手指伸到段钺面前。
走出来,骑马离去。
“那是谁。”
“覃墨川身边的副将,就这么不加掩饰出入敌国府衙,足见边境如今有多混乱,恐怕半数势力都已经被覃墨川收入囊中了。张老将军被擒一事,还不知是不是有幕后黑手在操纵。”
倘若当真有内幕,那段飞独身来此救人,简直是羊入虎口。
“快,我们也走。”
段钺讶异,问他怎么知道的。
靖王给他解释了下奇门八卦象的方位计算。
段钺算
段钺弃马改用轻功,隐在树后,看见他和一个身穿铠甲的将军见了面,随即两人消失在山谷密道之中。
“果真钓到了一条大鱼。”段钺喃喃,看一眼身后跟着的靖王:“殿下,你觉得他们在里面藏了什么?”
“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靖王直接走出来。
段钺被他吓了一跳:“万一附近有监视,被发现了怎么办?”
白白嫩嫩的掌心,光滑纤细,连半点薄茧都没有,只有指腹被划了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伤口,米粒都比它大,一滴颤巍巍的血珠子浮在上面。
段钺嘴角一抽:“你这算个屁的伤。”
他非常怀疑这是狗王爷刚刚用指甲划的。
“真的疼。”靖王满脸认真。
段钺不是很情愿和他共骑一乘。
段钺把剩下的一个饼塞进嘴里,扔下一块碎银,拉起靖王的手就走。
“十六,去哪儿?”
“跟着他,肯定有惊喜。”
靖王轻功不行,段钺抓着他追不上,便停下来在路边买了两匹马,把靖王抱上去,自己去牵另一匹。
“等等,我们骑一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