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愣愣张开手臂,接住他歪斜的身体。
又碰了碰自己被重重擦过下唇,后知后觉:
“段钺,你是不是早就醒了。”
前世那几次憋得很了,都是找段钺解决的。
手法也粗,bao得很,只懂得机械地撞入发泄,至于前。戏、挑逗、敏感处,他一窍不通,有时候甚至还要段钺主动带着他动作,才能进入高。潮。
他才不会在乎段钺怎么想,他只要自己爽。
段钺被气得不轻,瞪了他大半宿,黑眼圈都熬了出来。
被靖王吻过的脖颈已经可以动了。
人的事实。
“段钺”靖王低声如叹,虔诚捧着他的脸,“我想要你。”
段钺吞了口唾沫。
他也是。
可惜狗王爷撩拨够了,张开手将他一搂,抱紧他就安安心心闭上眼睡去了。
他这身体到底什么怪毛病,非得靖王亲过的地方才能活动。
那他若是想恢复如常岂不是要靖王亲遍他全身才行!?
段钺瞬间打了个冷战。
太恶心了。
早间,靖王抱他去灵泉,帮他脱衣裳时,段钺做足了心理准备,装作不经意地歪了下脑袋,有意让靖王的唇擦过他耳朵。
剩下段钺一个人,直挺挺躺尸煎熬。
他忍无可忍睁开眼,难以置信瞪着怀里这个人。
太尼玛畜生了,好歹帮他撸一发再睡啊喂!
靖王丝毫没有觉得不舒服,一觉睡醒到天亮。
他属于禁欲挂,很少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