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怔怔看他。
他从来不知道,会有这么多禁忌。
他从前对段钺做这种事时,从来没做过什么前戏,更没有帮他清理过。
每次段钺都会流血,痛苦不堪。
他一直以为这是正常的,甚至将此视作为对段钺的惩罚。
他作势失望离开。
靖王一慌,抓住他的手,颤抖地送到自己身下:“别走,我愿意的,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傻狗。
段钺勾了勾唇,回身将他抵在暖池玉璧上,指尖暧昧划过他后腰:“当真?这种事一旦做了就回不了头了,你可不许后悔。”
靖王想通了,神色坚定地点点头:“只要你不离开,我能为你做任何事。”
“段钺?”
段钺道:“说好替你暖床,你待会可别求饶。”
靖王一开始没懂他意思。
等到段钺将他衣衫都褪尽送入水中,他自己也脱衣入了水时,靖王才意识到他要干什么,浑身汗毛倒竖,直往后退。
“段钺、别,我还没准备好”
本王没有吃醋,本王是为你好,你答应要替本王暖床,本王不能让你变成不忠不义不守信之人。”
“?那我是不是还得感谢你大恩大德?”
“不必,本王分内之事。”
呵,呸。
段钺想了想,还是没走。
对他这种当过王爷做过皇帝的男人来说,这恐怕是他做过最艰难的决策了。
段钺平静看他片刻,忽而展颜笑起来。
“王爷,你知道第一次被进入是什么感觉吗?”
靖王脸色一红,抿紧唇摇摇头。
“会很不舒服,又胀又撑,倘若前戏做不好,甚至会撕裂流血,若是那东西留在体内不及时清理,还会生病。”
段钺也不知道他一个上面的要准备什么,不过看靖王紧张的样子,估计是错以为自己要上他。
段钺虽然也挺想试试在上面的滋味,但为了保全靖王所剩无几的面子,他倒没打算真把人草了。
不过有一说一靖王努力保护贞操的样子实在有趣,段钺故意不解释,强行将靖王搂进怀里,沉声道:“你说喜欢我,难道不愿意为了我雌伏么?你的喜欢竟如此浅薄。”
靖王桃花眼湿漉漉看他:“不是、我”
段钺故作受伤:“罢了,你若排斥,我离开便是。”
再一再二不可再三,总放靖王鸽子也不好。
他走到靖王面前,俯视他。
靖王面无表情看他,其实心里也没底。段钺最讨厌被威胁,惹毛了他自己恐怕哭着都求不回来。
正胆战心惊甚至后悔时,却没想到眼前少年突然弯下腰,一把将他打横抱起来,朝里间走去。
靖王瞳孔微微放大,惊诧地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