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一回头,就见司凛正杀气腾腾盯着他,手中长剑几乎就要控制不住刺向他。
段钺眯起眸子:“司凛,你现在杀了我,就不怕司乘雪怪罪你么。”
“你抵死反抗,被我失手误杀,督主有什么理由降罪于我?”
司凛冷哼,将长剑架在他喉咙上,“段十六,我真好奇,你究竟给男人下了什么迷。魂。药,让那些人一个接一个地爱上你。哪怕青楼妓女,也没你这般下流糟践的!”
搞半天,原来是嫉妒。
司凛不知想到什么,笑容逐渐消失,面目阴沉盯着他:“厂督要见你。”
司凛至今仍想不通,段十六究竟有哪里吸引人。
昏聩的老皇帝病榻缠绵时还叫他名字。
三皇子为他悬梁自尽险些送了命。
靖王被他迷得神魂颠倒事事顺从。
疯狂涌出:“司凛!你敢对他下毒?!”
司凛哈哈大笑:“段十六,分明是你们暗卫营自己人下的手,你怎么凭白诬陷我?说来若不是拖你们暗卫营的福,东厂怕是还无法这么快控制皇宫!”
段钺咬牙攥拳。
他自然不相信暗卫营会出内鬼,能接近统领还下毒成功的,就只有他们几个玄卫。
每个玄卫都是段飞亲自教养长大的,情谊深厚,绝不可能有背叛者。这其中一定有他不知道的内情。
换做平时段钺绝不会同他争论这些,但偏巧赶上段飞生死不知的时候,他又说出了段钺生平最厌恶的那句话,让段钺当场怒火中烧,下嘴毫不留情:
“你自己废物留不住司乘雪的心,关我屁事?不惜抛弃身份抛弃姓名去给人当看门狗,结果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滩狗都嫌弃的烂泥!司凛,既然长得丑没有勾引男人的本事,就别他妈天天怪别人比你优秀比你好看。你还想让司
就连一向冷静理智的司乘雪,不惜花费巨大代价控制暗卫营,也只为见他一面。
旁人如何司凛丁点不关心,他唯独无法接受司乘雪对段钺倾注如此多的感情。
明明一直在他身边的人是自己,明明最爱他的人是自己,可司乘雪眼里从来看不见他。
他真想杀了段十六,杀光所有分走司乘雪注意力的人,让他永远只能注视自己!
段钺走着走着,背后忽而一阵恶寒。
段钺冷静下来,手从剑柄上移开,缓慢举起。
“我不反抗,但前提是你不可伤害暗卫营之人。”
司凛冷哼:“只要你乖乖的,我不会对旁人做什么。”
他一扬下颌,示意自己手下的番子过去,将武器从段钺身上脱下,给他手脚腕都戴上沉重的镣铐。
段钺蹙眉看这些人动作。“你们到底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