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澈看到这深吸了一口气，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可爱。
“昨天晚上对不起，我太粗鲁了。你打我骂我都行就是不要不理我……”
江澈忽然想起自己凌晨的时候不理他，没想到他会这么在意这件事情，揉了揉他的脸，道，“理你理你，不打你也不骂你，我也有错。”
“嗯，”林霁亲了亲他的手腕，抱住了他的腰，“以后不要和他见面好不好，唔……你不要跟他走……我再也不那么粗鲁了，我以后会小心不让你哭的，好不好？”
“……”江澈红着脸微笑，用力捏他的脸，“你还敢提起来，小兔崽子。”
睡过去的错觉，身边的位置是空的，江澈闭着眼睛坐起来，就听见房间的门被打开的声音。
床头的柜子咯噔一响，有菜香味从旁边传过来。
“澈，肚子饿不饿？”
“嗯……”江澈睁开眼睛，又突然想起昨天的事，这场景倒是似曾相似，正要下床，脚尖点地，腿就软了。
江澈还没发火，林霁就已经蹲在床边不敢言，似乎是洗过头了头发乖顺地贴在耳边，看起来异常乖巧，“哥哥，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唔……澈……好痛……”
第一次装可怜失败的小朋友，记仇。
“我！”江澈一想到魏启明就心虚，又看见林霁这么乖的叫自己哥哥，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着自己满是真诚还带着那么点小委屈，江澈就什么狠话都说不出，“舒服，舒服死了。”
林霁脸一红，低头抱着江澈的腿，亲了亲。
“唔……”他支支吾吾的想撒娇，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好，只好对着江澈腿上那些自己留下来的印记又挨个轻啄了一遍。
江澈微微发抖，他温热的舌头扫过自己的大腿，让他静了下来，“好了，我和你解释好不好？”
“嗯……”林霁这才点点头，拿起江澈的手放在自己脸上蹭了蹭，“你说什么我都相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