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有能告诉你。你确定不请吃饭?”容景挑眉。
“你不是染凉气身子不舒服吗?”云浅月瞪眼,身子不舒服还吃什饭啊?
“身子不舒服才要吃饭。”容景道:“不吃饭身体更会不舒服,还想多活几年,等着看你嫁给容枫,也好等着你每日去给晨昏定省请安问好喊叔叔。”
“别做梦!”云浅月恼恨。每听到这晨昏定省四个字她就有种抓狂冲动。
“请吃饭。”容景继续强调。
容景偏头看云浅月,目光落在她极为难看小脸上,须臾,眸光移开,又看向她紧攥着他胳膊手,清泉般凤眸微凝,她刚刚也是这般拽住容枫,不过拽住他是整个胳膊,而拽住容枫只是片衣袖……
“喂,你说话啊!快点儿!”云浅月催促容景。从来到这个世界她好不容易看到个顺眼。怎就成容景侄子?她想拿块豆腐去撞墙。
容景从云浅月拽住他胳膊手上移开视线,淡淡道:“你确定要在这里说?”
“就在这里说!”云浅月点头。她下定决心要嫁人,如何允许出差错?这让她刚刚还信誓旦旦非容枫不嫁人情何以堪?
容景蹙眉,问道:“如今都响午,你难道不饿?”
“好,那走吧!先喂饱你这个饿死鬼!”云浅月没好气地拖着容景就走。
容景似乎笑下,身子懒洋洋地被她拖着,自己不用半分力气跟着走。眸光瞥见容枫转身走,夜轻染皱着眉头等在那里。收回视线,容颜淡淡沉静。
“上你家吃还是上家吃?”云浅
“不饿!饿也不饿。”云浅月摇头。
“可是饿。你知道,饿人就没力气,没力气就说不动,外加本来就染凉气,身子不大舒服。”容景慢声慢语地道:“想要听说明白,那就请吃饭吧!否则是不说。”
云浅月脸黑,“不请!”
“那你去找别人问吧!不过文伯候府事情除怕是无人敢说。你是知道,当年文伯候府被人灭满门。对,就在父王母妃死后不久,被人下催情引中寒毒丸又受致命击之后,文伯候府也出事情。都是同年。”容景声音清淡,仿佛说是别人事情,继续道:“容枫存在以前直无人知道,所以,他和关系只有和他知道。就算夜轻染也是不知道,只知道他是文伯候府唯幸存后人。你确定你去问容枫?让他再难受想起自己家被灭门惨案?”
云浅月皱眉,这种伤害人摧残人痛苦事儿她才不做。自然不能去问容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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