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谁?”叶倩也问。
“是丞相府秦小姐。陆公公难道没告诉你们吗?还是只禀告皇上?皇上怜惜丞相府秦小姐染风寒卧病在床,便不用她,第二次又派陆公公去云王府,非要将这个阵风就能刮倒女人揪来。这个女人偏偏又想追查到凶手,投鼠忌器,只能来!”容景目光淡淡地看向监斩席那袭明黄身影,笑道:“秦小姐直娇生惯养,日日好吃好喝,就算生个病也该比不是被人下催情引,就是被人当街截杀,再就被百名死士暗杀到如今总是折腾不成人形女人强吧?皇上能不明白这个道理?所以说大约皇上是弃她,选丞相府秦小姐。”
夜轻染皱眉,脸色不太好,并未说话。
云浅月也不说话,看向监斩席那袭明黄身影。想着大约是容景那句秦玉凝“堪当国母”话起作用。老皇帝这般作为是在弃她保秦玉凝。是不是说明老皇帝已经下定决心彻底打消让她再嫁入皇室念头?将她踢开,最好死,那他再以云王府没有嫡女为由将下任皇后给秦玉凝……
或许即便没有容景那句话话,以秦玉凝之才,和丞相统领百官地位,秦玉凝也是不二人选。云王府本来就百来年外戚坐大,树大招风,再加上她纨绔不化,老皇帝确有理由选秦玉凝而弃她,如今说取消
说!
“你如今还有何话说?”夜轻染瞪着叶倩。想着幸好他去找皇伯伯将此事阻止。
“哪里知道她如此虚弱?还不是为你!”叶倩放开手,气道。
“你为什?有什可让你为!”夜轻染不买账。
“你……”叶倩猛地转过身,不看夜轻染,恨恨地道:“是活该行吧?不过你也活该,活该……哼,最好活该死你,怪不得不得人家喜欢。”
“不可理喻!”夜轻染叱句,转头看向容景,“弱美人,你明知道她身体虚弱成这样居然还将她带来,你安什心?”
“本来知道她身体虚弱不能胜此重任,但是圣命不可为!她不来话,皇上大约会怪罪,你总不能让她抗旨吧?”容景似乎没看到二人争执,神色连丝毫变化也无。
夜轻染脸寒,“皇伯伯还不是那不通人情!”
容景淡淡笑,不予评判,缓缓道:“她是阴月阴日阴时出生人,有人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人,比她更适合,可是不想那人昨日染风寒,陆公公去请说卧床不起,所以,这件事情只能落在她身上。”
“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人?谁?”夜轻染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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