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吃饭吧!饿死。”云浅月满意地在容景脸上轻轻拍拍,转身向桌前走去。桌子上此时已经摆满饭菜,她想起天没吃饭,如今才觉得饿。
容景听到云浅月那个“乖”字有些哭笑不得,他今日对她说“乖”,他就知道她抓住机会总会要找回场子。看到云浅月已经坐下,他也抬步走过去。
“咦?这里居然还有壶酒?”云浅月抓起个鸡腿啃两口,忽然讶异道。
“嗯!药老爱喝酒,估计是拿错!”容景瞥眼桌子上酒壶,眸光微闪。
云浅月立即放下手中鸡腿,伸手将壶塞拧开,顿时股酒香扑鼻而来,她赞道:“看起来还是好酒!”
容景伸手拉住他,向屏风外走去。走两步云浅月忽然想起什,看向他胳膊,问道:“你泡这许久水,胳膊怎样?包扎吗?”
“没有,等你出来给包扎呢!”容景摇头。
云浅月立即挽起他袖子,只见入眼处他肘弯处还是红肿片,伤口处不见血,却红肿中泛白,显然是泡水所致,她脸沉,喝道:“不知道在受伤吗?就算你要泡水也不必要泡这胳膊呀?难道你想废它不成?不就被秦玉凝碰下?也没什大不。美女也不是谁都能抱到,你居然还自虐?”
容景言不发,眼神却温柔似水地看着云浅月微黑脸。
“你看看,如今又严重,你说怎办?”云浅月瞪着容景。
“这是叶雪!是不次于雪莲香和灵芝醉好酒,药老平时就好这口。”容景温声道,见云浅月眼睛亮,他提醒道:“你别喝,它烈性也是很大,不适合女子喝。”
“比你那坛兰花酿酒性还烈?”云浅月询问。这酒有股清清雪香,当之无愧叶雪这个名字。容景不说还好,他越让她别
容景开口,声音极轻极柔,“下次不会,你给包扎,好不好?”
云浅月本来要出口大堆教训和怒意在他这样温柔面孔下消失于无形,她撇撇嘴,暗骂声“妖孽”,不再沉着脸,低声对他道:“先上药,再吃饭,如今天黑,还要回府呢!”
“好!”容景点头。
二人出屏风,床榻上放着药和绢布,显然是早就准备好,云浅月白容景眼,出来这半个时辰自己不知道包扎?这个人受伤还就赖上她?虽然心中腹徘,但还是动作仔细地给他抹药,将伤口裹上,做好切,对他警告道:“明日你以后直到伤口好这段时间你胳膊再不准碰水。听到没有?”
“嗯!听到!”容景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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