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夜轻染忽然放开云浅月手,将她抱进怀里,声音微微暗哑地道:“小丫头,若不是生在德亲王府,不是流着夜氏血脉,你自小是不是就不会对直疏远?”
“也许是!”云浅月点头,她似乎能体会夜轻染心情。忘情是什样情形下被他服用?服用之后他又是经历何种痛苦和挣扎才抵抗住忘情药效?德亲老王爷和德亲王就这个孙子,当真狠得下心下得去手?
“个姓氏而已,对你来说真那重要?”夜轻染又问,“重要到那小你见到就不喜?后来几次遇见,你居然都躲开?”
云浅月眸光闪闪,笑道:“原来你知道遇到过你几次都躲开你?”
“自然知道!”夜轻染道。
睁开,将两幅画卷齐齐塞进袖中,将桌子上纸张色料都收起,她转身靠在软榻上重新闭上眼睛。
“小丫头,如今天还没黑你就睡觉?”夜轻染顺着窗子飘入,站在云浅月面前看着她。
云浅月懒洋洋地睁开眼睛看眼夜轻染,对他道:“如今天还没黑就不能睡觉?今日被你吓坏,如今累着呢!”
夜轻染闻言屁股坐在云浅月身边,对他道:“今日是迫不得已。”
“怎回事儿?如今你该说吧?”云浅月看着夜轻染,见他脸色昏暗,她笑笑,“算,你不说也能猜出几分。你姓夜嘛!”
“失忆之事呢?”云浅月又问。
“也知道!”夜轻染道。
“伪装之事呢?”云浅月又问。
“也知道!”夜轻染又道。话落,没听到云浅月再问,他放开她,抿抿唇,低声道:“十年前为什会跟着你和容景去鸳鸯池?那是因为也看到是你动手将夜天倾和夜天逸府邸调换。想看看你们到底想要做什,没想到就看到那桩事儿。”
云浅月扯扯嘴角,“竟忘,德亲王府小王爷即便小,又怎可能真愚蠢!”
夜轻染忽然把扣住云浅月手腕,认真地看着她,“小丫头,是姓夜没错。但是永远不会同他们样,无论是皇伯伯,还是父王,或者是爷爷,或者是夜天倾、夜天逸、夜天煜等夜氏所有人,和他们都不会样。”
云浅月歪着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是吗?”“自然是!难道你不相信?”夜轻染眉头竖起。
“你将手攥疼!”云浅月提醒。
“问你,你相信不相信?”夜轻染固执地问,目光紧紧盯着云浅月眼睛。
“相信,若是不相信话,今日在湖底定然杀你。”云浅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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