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事情太多,脑子不够用!”云浅月打开南凌睿手。
“你是将全部心思都用在谈情说爱上吧?”南凌睿冷哼声,“容景不知道给你下什迷魂汤。将你颗脑子迷得七荤八素。除天天想着嫁给他外,都快不知道自己是谁?”
“天天想着嫁给他?”云浅月看着南凌睿。
“难道不是?你满脸都写着你想嫁给他。”南凌睿忽然伸手将云浅月拽起来,两步就拽到镜子前,对她道:“你看看你自己!你仔细看看,难道说错?”
云浅月看着镜中自己,面如芙蓉,眉如柳叶,肤赛春雪,齿白唇红。眉梢凝染抹春色,春色中隐抹远山青黛。三分愁,三分暖,三分无奈,还有分纠缠。她皱皱眉,镜子里人也跟着皱皱眉。她扯动嘴角,镜子里人也跟着扯动嘴角。她刚要用手去扶额,直大手先步盖住她脸。
“原来是这样!”云浅月点头,容景看着温和,骨子里其实流传着尊贵清高,那种是与生俱来,谁也泯灭不去。他手下也随他性情,不止是青影,弦歌、青裳、青泉、连只鸟青啼都是如此。她蹙眉,“那些刺杀云暮寒被杀人也样?都是西延人?”
“那些人如今都在夜天逸手里,没有去看,这件事情不好论断。”南凌睿道:“如果他们都是西延人,说明西延有人知道这件事情要警告云暮寒,或者是为达到某种目才刺杀他。如果那些人是南梁人,说明那个头目是西延人混入南梁,受南梁人指派,那个人也许是国师,也许是其他人。但不管是那种情况。这件事情说明西延也有人知晓。”
云浅月点点头。
“这些年西延为南梁马首是瞻。但背地里其实如何你想必也清楚,不过是各自打着主意而已。”南凌睿冷笑声,“大国泱泱,小国融融。不过都是唯利是图而已。这个天下早已经分崩离析。”
云浅月深吸口气,“云暮寒被叶倩带走,换成夜天倾,又将夜天倾送回太子府,这件事情你知道吗?”
“
“嗯!”南凌睿点头,面色晦暗,“刚知道!”
“叶倩想做什?你清楚吗?”云浅月看着南凌睿。
南凌睿忽然嘲讽笑,“那个女人心思莫测,她想做什估计天下只有两个人能知道。那两个人中绝对不包括。”
“谁?”云浅月扬眉。
“小丫头,你难道真不知道是谁?除夜天逸,就是容景。你说还能是谁?”南凌睿伸手敲云浅月脑袋下。“从来不知道你怎这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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