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行?”云浅月又怀疑地看着他。她不是要怀疑,实在是觉得这般时候他太过君子不是他黑心作风。有次君子行为落荒而逃还说得过去,第二次就说不过去。
“能行!”容景话语似乎从牙缝中挤出,偏偏站在那里,还是温温润润。
“原来能行啊!”云浅月松口气。她就觉得他应该是能行,否则这长时间他对她又亲又吻又搂又抱,若是不行怎可能说得过去?想到此,她话音转,疑惑地看着他,“那你为什又穿衣服?”
容景忽然垂下头,须臾,又抬起头看着云浅月,眸光清幽,“你想要?”
“嗯!想要你!”云浅月直认不讳。
她伤身,是既伤身又伤心。简直是浪费感情。
“哪里都像!”容景吐出句话。
云浅月口气憋在心口,不禁怀疑,她刚刚是想要些,而且极其有种强烈感觉想要他,但也不至于像他说她哪里都像饿狼吧?她自认为自己还是很矜持。她瞪着容景,容景却垂着头不看她,径自穿衣佩戴,她蹙蹙眉,转身向不远处镜子走去。
“你要去哪里?”容景忽然扣住她手腕。
云浅月想也不想地道:“照镜子!”
容景闻言似乎笑下,云浅月霎时觉得雪莲花开,不过他笑太浅太淡,不过弹指瞬便消失于无形,须臾,他板下脸,淡淡地瞥她眼,吐出三个字,“你休想!”
云浅月口气憋在胸口,不由瞪着他,“怎就休想?”
“思想龌龊,无是处。”容景吐出八个字,撩衣摆,缓缓坐在床上。
“你不思想龌龊?你刚刚都对做什?又亲又摸又搂又抱,凭什到这里就思想龌龊?”云浅月眼前黑,腾腾两步走到床前,居高
容景立即放开她,继续系衣扣。
云浅月两步就来到镜子前,看着镜子中自己,美人如花,粉面烟霞,明眸酷齿,玉面朱唇。身子玲珑有致,肌肤虽然不若容景白如玉吹弹可破般夸张,但也是紧致细腻白皙如雪。正如他所说,虽然年纪有些小,但是该长开地方却是都长开。她照亮半天,只看到镜子中自己是个绝色大美人,点儿也没看到自己饿狼潜质。她不禁回头看向容景,见容景还在慢悠悠系衣扣,她秀眉凝凝,怀疑道:“容景,你是不是不行啊?”
容景手顿,忽然抬头看向云浅月。
云浅月对他挑挑眉,目光定在他下身,有些不确定地道:“你是不是不能……”
“云浅月!”容景忽然磨牙,声音有些冷飕飕冷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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