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月不再说话,想着既然是夜天逸和文公公道去宣旨,也就说明此事夜天逸是同意,如今老皇帝卧病在床,夜天倾太子府被炒,被打入天牢,树倒猢狲散,他已经是夜天逸刀板上鱼肉,再无反抗能力,而夜天煜不是夜天逸对手,如今夜天逸监国,整个天圣朝局都在他掌控之中,他若是不同意,老皇帝圣旨根本就从圣阳殿拿不出来。她唇瓣紧紧抿起,夜天逸……他这是又走哪步棋?
“直不明白,你姑姑这些年都未曾有喜,为何突然就有喜?还是这等日子口,是不是
云浅月没有闲情理会云王爷惊讶,拉着容景走到门口,看着云王爷又问遍,“父王,您说皇上下旨要立谁为太子?”
云王爷回过神,即便再怎样惊异,再怎样懦弱,但总归是在朝中混二十多年,连忙从容景身上收起惊讶,对云浅月慌乱地道,“立……立你姑姑孩子……”
云浅月脸色沉,不久前老皇帝才将皇后叫走,这会儿就要废太子,立她姑姑肚子里孩子为太子,老皇帝想要做什?她手不由得攥紧,她猜测没错,果然是老皇帝阴谋。
容景轻轻扣住云浅月手,将她紧攥手掰开,轻柔地握在他手里,温声道:“事已至此,恼怒无用,们进屋说!”话落,他对云王爷温声道:“云王叔请进房间说!”
云浅月感觉容景手心传递过来温暖坚实力量,让她沉怒心稍微安定分,她看眼云王爷苍白脸色,缓和语气道:“父王进房间说吧!”话落,任由容景拉着返回房间。
云老王爷应声,颤着身子随二人进屋。
进房间后,容景拉着云浅月坐回软榻上,自然地将她揽进怀里,对云王爷询问,“云王叔是刚刚在府中得到消息?还是您从宫里回来?”
云王爷看容景和云浅月眼,见容景举动与寻常无恙,大约也恍然他受伤是假,定定神道:“皇上卧病在床养伤,这几日都未曾早朝,由七皇子监国处理朝事。今日七皇子并未曾去早朝,而是去南城门送使者离京,满朝文武照常去金殿,文公公将七皇子批阅奏折分发下来,本来要散朝,半个时辰前皇上突然宣道圣旨。圣旨是废除太子,立皇后子嗣为太子。惊个够呛,没主意,便来找浅月……”
“是谁去宣圣旨?宣旨时夜天逸在哪里?”云浅月问。她姑姑从离开到现在也没有半个时辰,这说她姑姑在她这里时圣旨就已经下。
“是七皇子和文公公道去宣旨。”云王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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