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容川瞪着妹妹小巧又可爱的地方,软趴趴地跟着栽倒在玻璃罐底。
呜呜……
。
“那就好,我现在没有力气再帮助你消化了,”徐旦道,“不过,我仍然能感到你身上还有污染气息残留,应该再来几次比较保险。你说呢?”
徐容川听到后面那句,近乎绝望地把自己挤扁在玻璃上。
不……我觉得已经消化完了。他无声地呐喊。
徐旦起身,又去冲了个澡,然后回到床上,给了徐容川极高的待遇。
他把徐容川抱在怀里,虽然是连玻璃罐一起,然后拉上被子。
说话的时候,他的胸腔震动,连带着玻璃罐也一起轻轻振动,像是羽毛一样挠在徐容川最痒的地方,让他整个一个哆嗦。
妹妹说:“我睡一觉,午安。”
徐容川大睁着眼,极佳的夜间视力让他可以清楚地看到被子里妹妹的身体。
但是,他什么也做不了,他有一万种办法,此时也只能被心甘情愿地关在一个名为徐旦的玻璃罐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