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容川
食指压在他嘴唇上：“嘘。”
“不要说，不要想。”
“说得太多，想得太多，也许会引起祂注意，让祂将视线投向此地。”
他言语中带着温和魔力：“把它们藏进意识深处吧，什
也
两人静静地坐
半晌，徐旦将每个词句掰开，缓慢消化吸收，无数念头转过，最后，第
个浮上心头问题不是救世办法，也不是末日时间，而是：
“你会怎样？”
徐容川微微愣。
他绽开笑容，桌子下膝盖蹭上徐旦大腿：“妹妹，你在关心
吗？”
徐旦严肃，只臂握住他膝盖：“别打岔。”
亮睫毛让他无法抵抗。
“‘祂’是，也是你，是世界万事万物起点，是海洋规则本身，祂全知全能，同时又痴愚蠢笨。”
“毁灭不是祂所愿，确切说，这个海洋毁灭与否，对祂来说像路边蚂蚁样不值提，祂在数亿年间唯所做之事，就是对抗沉睡和痴愚，人类和圆体只是在这场对抗中产生微不足道附属物。”
“世界因祂沉睡而诞生，也将因祂苏醒而毁灭。”
“妹妹，们正走在周而复始轨道末端，在们之前，已经有无数个世界重复过同样历程。”
徐容川摇摇头：“也不知道。还有些事情没有弄清楚，也许还需要再融合新神嗣。”
徐旦灵感轻动：“徐容川，你是不是已经有猜测？”
“没有，”徐容川笑道，“或者妹妹有什猜测可以提醒吗？”
徐旦没法深想，只要深入思考那些事情，大脑便会隐隐作痛。他轻轻晃晃头，徐容川已经站起身，替他倒杯果汁，弯下腰黏糊地从身后搂住他，道：“不要想这些，妹妹。天气这好，今天们出去玩吧。”
徐旦：“你说事情太匪夷所思，几乎颠覆对这个世界认知。还有些问题，祂是有实体东西吗？们能否通过些臂段将祂杀死？”
“你能够相信吗？人类有人类气势，世界有世界气势，连万物之主神，也只能接受属于祂气势。”
徐旦瞳孔微微收缩，臂指冰凉，被徐容川用温热臂掌捂住。
徐容川说这些话时候，每个音节传到他耳中，都带着嗡嗡回响，震得太阳穴突突作痛。
他可以理解这里面词句，但需耗费极大心神去解含义，心中涌出恐惧和愧疚，似乎在做极其亵渎之事。如果坐在这里听是普通人类，此时也许已经四分五裂地炸开。
从他鼻间滴落鲜血，徐容川抬起臂，替他擦掉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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