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父母殉职再到弟弟早逝,他已经独自走过十几年,期间从未想过要和谁组建家庭,对未来最好的构想就是某天因公殉职,埋葬在盘古背后的烈士林里,挨着爸爸妈妈的坟墓。
但是,在不到一年的短暂时间里,他孵化并养大了一颗蛋,经历了战争与背叛,有过许多生离死别,见
所有工作人员都在热情为他们服务,从拍结婚照到领证,前后不超过十分钟。
拿着红本本走出大门时,徐旦还觉得自己在做梦,神色恍惚,每隔几秒便低头看一眼手里的红本,然后傻笑两声,再继续游神……就这样循环往复,直到被哥哥拉到车上。
一坐上副驾,他立刻打开结婚证,恨不得把眼睛黏到本子上,盯着他和哥哥合照。
照片里,哥哥在很放松地笑,露出了平日里从不轻易示人的小梨涡,没有掩饰眼睛中的宠溺爱意。而徐旦明显在紧张,牢牢贴着哥哥的肩膀,笑容有些夸张,恨不得让镜头拍下他十颗洁白的牙齿,以表达自己的喜悦。
照片里,哥哥在很放松地笑,露出了平日里从不轻易示人的小梨涡,没有掩饰眼睛中的宠溺爱意。而徐旦明显在紧张,牢牢贴着哥哥的肩膀,笑容有些夸张,恨不得让镜头拍下他十颗洁白的牙齿,以表达自己的喜悦。
礼就在盘古办好不好?我会让盘古门口长满鲜花,就开上999999朵玫瑰,一年四季开不败的那种!”
徐容川:“好,只要你喜欢。”
徐旦抱着哥哥的手臂,徜徉在幸福婚礼构想里。徐容川单手盘方向,在车流里缓慢移动,听着小怪物叨叨絮絮,忍不住勾起嘴角。
外面是繁华又平凡的城市街景,车内是满怀期待的爱人。
他反握住身边人的手,蹭了蹭柔软细腻的手心,在徐旦第十八次抱怨这么堵的时候,开口打断他:
他翻来覆去地看,幸福得像丢了魂:“嘿嘿,哥哥,你真好看……”
徐容川也没忍住,打开自己那本看了看。
为了达到法定结婚年龄,徐旦修改了生日。结婚证上,他们用着同一个姓氏,同一个出生年月,被喜字连接在一起……
徐容川&徐旦。
一种奇妙的感觉在胸腔里蔓延。
“就这样一直堵下去似乎也不错,不是吗?”
……
勤勤恳恳的交警显然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早上九点半,他们的车终于赶到民政局。
为了挽救持续完蛋的结婚率,民政局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无休,致力于让每一对情侣都能随时走入婚姻殿堂。可惜,从今天的人流量来看,挽救效果并不是很好。
整个大堂,只有他和徐旦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