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你觉得好就好。他又说了一次,他抬眼看汤贞的眼睛。
他好像想在汤贞眼里找到什么东西,他在等汤贞后悔,等汤贞说一句话好把他留下。
可汤贞一句话也不说。
周子轲捧过了汤贞的脸,那个冷冰冰的温度在汤贞额头上又轻轻贴了一下。
临走前周子轲关上了身后那扇窗户,他酒醉头疼,想让风把他吹醒,等他清醒了,又觉得这风冰冷刺骨,实在没温度。汤贞还在床边坐着不动。“那我走了,”周子轲对他说,说着又挪开视线,“你早点休息。”
祁禄没有立刻进来。周子轲离开以后,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祁禄才拿着药和水杯推开了门。汤贞坐在床边,低着头保持着那一个姿势,祁禄在他面前蹲下,好半天也没等到他任何回应。
汤贞好像根本看不见祁禄了,他低着头,睁着一双眼睛,嘴唇微张着,眼泪大颗大颗地流,木木然淌了一脸,这么久也没发出半点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