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
好见怪
，”小艾总说，“
理解，甘总你说对，有时候吧，那些听着看着越是离奇，越是匪夷所思事，到最后越有可能是真。”
“但这事，就别瞎胡闹
，没有就是没有。”
甘霖车停在
家公司楼下。把小艾总送到这里，他就打算走。小艾总想留他吃顿晚饭，便问他这时候还上哪去，他说趁太阳落山之前，去趟市郊公墓。
“在国外这些年也没机会回来，趁今天有点时间过去看看。”
小艾总说：“你家墓地不都在南边吗。”
论怎打，这小子也不肯说实话，”甘霖说，转头看艾文涛，“就知道胡编乱造，说什，他只是想跟几个男同学起找位亚星娱乐明星，叫汤贞，起出来吃顿饭。也没说别。然后周家那位小公子不知怎，听这话就红眼，就把他打。”
小艾总坐在副驾驶上，嘴里还叼着半只烟，他嘴角僵僵，笑道：“什乱七八糟。”
甘霖也笑，前方红灯变绿灯，他这车开得忒慢，让后面汽车司机直按喇叭。
“那天就在现场，”小艾总描述道，“亲眼看着小威自己喝多，找兄弟麻烦，当时把他提溜出去他就认错，说都是他错，回家又死乞白赖不承认？”
甘霖叹气道：“这孩子，叫他爹妈惯坏。”
甘老板简单说：“个侄子，前几年出点事，埋北京。”
小艾总双圆眼睛眨眨，意外看着他。甘霖说，家丑件，实在不知如何开口：“和些不该混人混到块儿，车四个人，叫人撞死两个，其中就有他。”
“谁撞？”小艾总拿掉烟，问道。
“不知道。”甘霖说。
“怪不得甘总你开车这注意，”小艾总张张嘴，大约是想缓和些气氛，他确实没想到会从甘霖口中突然听到件“家丑”，毕竟这位甘老板，艾文涛认识他时间不久，彼此交往也还没到那个深度，“刚才开得可够慢。还琢磨，你个喜欢快马人，怎还开这
“再说，哥们，因为个明星和人打架，这话说出去谁信，有人信吗？甘总你信吗？”小艾总问。
甘霖说：“按常理来讲肯定不信。”
小艾总看他两眼：“就没这回事。”
甘老板告诉小艾总，这人年纪越大，活岁数越长，越是对很多事情就不敢轻易断言。大千世界看得多，确实是无奇不有：“们家那些亲戚比较谨慎，艾总别见怪。”
车子开过护城河，夕阳照在河面上，搜货船影子在窗外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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