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毛总给你打电话。”温心说。
“什
？”郭小莉问。她手机掉出
口袋，温心给她拿着。温心说，她刚刚收到公司人事部
群发短信：“紧急通知所有员工早上八点到公司集合。”
郭小莉
愣，低头整理套裙。“现在几点？”
温心转过手表给她看：七点十分。
郭小莉急匆匆赶到亚星娱乐，路上堵车，比原定好八点迟近半个钟头。进亚星娱乐大楼，她就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地面光滑洁净，昨天中午临走时候郭小莉还见这满地都是垃圾，现在五六个清洁工人正提着桶，在大厅四处刷洗着地面，郭小莉瞧他们身上制服，不像是亚星娱乐人。
温心委屈极。
祁禄从旁边没动静。郭小莉说：“你们两个好好想想自己未来，想清楚就告诉
。”
温心说：“汤贞老师知道他要和公司解约事吗？”
郭小莉略犹豫：“等他醒会告诉他。”
汤贞直到夜里都没醒，他在小梅花棉被里安睡。金护士长被温心叫到病房外面，温心说，他今天没吃药呢。
发红。“那汤贞老师呢？”她问。
“阿贞会和公司提前解约。”郭小莉说。
温心这下是真傻。
“免得再生事端，”郭小莉说，“等处理好官司，会带囡囡和阿贞出国，让阿贞在国外养病，如果有可能——”
温心有点委屈。
楼上有人探出头来说：“郭姐，怎才来，快上来！”
郭小莉仰起头，她来晚，大家都到楼上去。
亚星娱乐顶楼，毛成瑞办公室门外，人挤人地站几十个员工，全都交头接耳，正相互之间小声议论着。郭小莉上来，她秘书先发现她。
“怎回事？”郭小莉问。
金护士长解到这个情况，和温心说，再观察两天看看。
“确实有患者会出现这种情况，环境让他觉得熟悉，安心。他有安全感，”金护士长说，“但般维持不几天。”
祁禄听着，看金护士长眼。
郭小莉在护士站外长椅上睡着，温心叫她，郭姐，郭姐。
郭小莉下子睁开眼：“阿贞醒？？”
“不带去吗？”她说。
郭小莉问：“你想去吗？”
“想。”温心点头道。
“可是你家老师，他不知道会病多久，”郭小莉是个长辈，对温心语重心长道，“你年纪轻轻，青春年华不拼事业，不谈个恋爱，不好好过自己日子……他如果直病着，你难道照顾他辈子？”
“到时候你爸妈怎办，你已经多久没回家，他们就你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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