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文光此行是追着妹妹上京,们为防他,必然有应对之策,们姐妹二人身形相似,穿模样,也是为方便引开他。”
“你究竟想说什?”章禄之听这话恼道,“难不成你想说,这身血衣是你?”
“不错。”青唯声音轻而
崔芝芸见这血衣,再支撑不住,软瘫在地。
当日青唯找到她后,分明帮她把这衣裳裹着石头沉塘。
章禄之问驿丞:“你仔细认认,八月十当日,崔氏穿可是这身?”
“回大人,似乎……似乎正是。”
章禄之在青唯面前半蹲下身,把崔芝芸状纸扯过来,屈指敲敲,“你还有什话好说?”
他们只是在证明,事发之时,在城南驿官,只有崔芝芸人,而崔青唯离开。
袁文光案子发生在两天前正午,也就是八月十正午。
八月十这日,京里发生过什大事吗?
“就怕高大人听明白其中玄机,先吓坏自己!”
高子瑜想起来京兆府前,章禄之叮嘱自己话。
分忙碌,他只记得夜里去马厩清点马匹时,早上被借走马已经在里面,至于是何时还回来,他点印象也没有。
“既然不知是何时还马?大人如何断定,事发之时,与妹妹不在起呢?”
这草率地断案,当真是在寻找杀害袁文光凶手吗?
听这问,章禄之瞳孔微微缩,不由地移目看向卫玦。
章禄之这反应被旁高子瑜尽收眼底。
“……有。”青唯抿抿唇,再次看向驿丞,“驿丞大人既然记得妹妹穿着,那可记得当日穿什?”
“身黑衣斗篷。”
“斗篷之下呢?”
“这……”
“你不知道。所以你不能确定穿是黑是白,是袄是裳,又或者,其实穿,与芝芸样。”
他脸色瞬间煞白——
八月十,城南暗牢被劫,重犯失踪,玄鹰司受圣命,出城缉拿要犯,随后于隔日晨,带回两名迷失山野女子。
……
“本官既称她是凶手,自然有切实证据。”
章禄之声令下,两名玄鹰卫去而复返,将身染血粗布素衣扔在堂上。
是,玄鹰司切证据,似乎只证明事发当日,崔芝芸曾单独撞见过袁文光,至于发生什,甚至袁文光是怎死,他们似乎并不在意。
玄鹰司乃天子近臣,不该是这样不谨慎。
还是说,他们审问此案,另有目?
高子瑜细细回想起几名证人证词。
不,玄鹰司不是在找杀害袁文光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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