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逐年越过江辞舟肩,看向院中:“会不会是……你这娘子干?”
“不是吧,她没事砍您竹子做什?”江辞舟顺着江逐年目光,也朝院
江辞舟道:“父亲教训是,儿子再休养几日就去。”
江逐年板着脸,又看他和青唯各眼,儿子虽然不是亲儿子,可江逐年与当年驸马爷是至交,便是小昭王没顶这张面具,他也把他当半个亲生看待。
起初小昭王说想借用婚约,娶回崔氏女以保崔家,江逐年不同意,觉得他这样太委屈自己,百般阻挠,最后还是拗不过他。
眼下人娶回来,虽然此崔氏女非彼崔氏女,好在小两口看着竟似恩爱,他也就不多说什。眼下看看这鸡飞狗跳院子,这叫什话?
到底隔层亲缘,江逐年不好多训斥,朝江辞舟招招手:“你过来。”
日除去东来顺吃席,就是练武,再就是平安睡大觉。她不习惯,越安稳越心慌,恨不能枕着匕首入眠,江辞舟却拖着她养耐心。
青唯把长匣拿过来:“看看。”
匣子里是柄环首刀,刃光如水,锋芒逼人。
青唯握在手里试试,她拎着稍重些,可对于朝天这种用惯钝刀应该刚刚好,可见江辞舟花心思。
“刀不错。”青唯将刀抛给朝天。
江辞舟颔首,来到江逐年跟前,江逐年犹豫下,思及青唯耳力非常,直走到回廊拐角,才回头悄声问江辞舟:“在后院栽片湘妃竹,里头有根被砍,你知道是谁干吗?”
“被砍?”江辞舟愣下,“不知道。”
他又问:“什时候被砍?”
江逐年道:“此前不是去庆明府办差,回来就发现被砍。”
江逐年去办差那几日,江辞舟刚好在宫中养病,府里主人家,只有青唯个人在。
朝天凌空接,正欲谢,则见江逐年脸严肃地踱进院门。
还没进院子,老远瞧见院中老树上挂几根绳,下头扎梅花桩,进到院子中,抬头,眼前飞过把钢刀。
江逐年指着西边院墙:“明天雇几个匠人,干脆把这墙拆,造个演武场,这大点地方,哪够你们几个霍霍?到时候招点学徒,建派立帮,这样才够威风不是?”
青唯平日里虽行素,江逐年到底是长辈,听到他训斥,把手上绳索往身后藏藏,垂头立在原地,不动。
江逐年又指着江辞舟:“你也是,前头新婚休沐,后头养病又休沐,眼下请罪帖递上去,官家体恤,让你养好再上值,当真就是撑死胆大,你日都不去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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