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好查。”青唯往江辞舟桌沿上坐,“不过天网恢恢,只要做,定会留下痕迹,不说别,何鸿云肯定清楚他自己究竟干什勾当。”
“少夫人。”
青唯与江辞舟这边说完,那头驻云唤道。
青唯跃下桌沿,:“怎?”
驻云打开两只礼箱,将里头物件儿样样取出来,“别礼少夫人可以不放在心上,这两份是官家与皇后赏赐,少夫人可定记好。今夜翰林诗会,少夫人是女眷,要跟皇后与诸位夫人另坐席。”
镖,可能还有点不样。”
明镖暗镖是行话,行外人很少知道,但岳氏祖上草莽出生,做过各种营生,岳鱼七早年干过最正经事就是帮人护镖,青唯拜他为师,从小耳濡目染,自然也通晓门道。
她拿过江辞舟笔,在桌前抹平张纸,“这事儿你们该早问啊,省得兜个圈子。”她在纸上写下个“京”字,个“徐”字,“你看,当初买木料银子,是由京里拨去陵川,共计五十万两,这是买好木料钱,是官银。但是徐途卖是次等木料,他木料可能只值半价钱,所以他拿到五十万两,刨开盈利,把余下二十万两给何鸿云,这是不是就等于帮何鸿云洗过回银子?”
朝天道:“这们都知道啊。”
“不止呢。”青唯道,“只洗过回银子,太好查,所以有暗镖,还帮人做洗钱生意。就是匀出这二十万两,拿去别买卖里搅合通,等彻底干净,才到镖局里装箱。暗镖通常都是些不干净勾当,帮忙洗钱和发镖般是同人,就是为东窗事发方便封口。
青唯怔怔:“那些女眷,个都不认识,到时候席次在哪儿都找不着。”
留芳笑道:“少夫人不必担忧,少夫人到曲池苑,自有宫婢相迎引路。”
驻云说是,“奴婢帮少夫人打听过,翰林诗会相邀都是朝廷年轻辈*员与士子,家眷并不多,少夫人吃完席,如果觉得待不惯,
“何鸿云这趟镖,肯定是暗镖,洗襟台这事儿这大,当年发镖人早就被灭口。你们要想查出点什,不能找镖局——”
“要去查那笔洗钱买卖。”江辞舟听明白她话,拿过她手中笔,在纸上又写下个“何”字,在“徐”与“何”之间连上条线,将笔搁,指尖点点这条线,“得找找这里头有什。”
青唯道:“对。”
朝天感慨道:“少夫人懂得真多。”
江辞舟十指相抵,注视着纸上线:“五年前买卖,不好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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