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舟道:“明早京兆府叙,你与同去?”
青唯眼神亮:“好!”
江辞舟看着她,赭粉说到底还是伤肤,自从被他见真容,她夜里便会将斑纹卸。躺在他身侧女子很好看,太好看,所以这些日子她瘦些,又没斑纹掩饰,他便会觉得她单薄易碎。
他也知道她没那娇弱。
可他想起那日她躺在自己怀里,没有声息样子,心中便是空芜。
日将这案子报给京兆府,这是瘟疫案,与何鸿云有瓜葛,所以何鸿云今夜没来,是被京兆府传去。”
青唯道:“这不是很好?眼下们正愁没好契机重提瘟疫案,那张二公子把这案子报,们就可以正大光明地重翻旧案。”
江辞舟“嗯”声,“不止,夜里已派人去何府,邀何鸿云明早在京兆府叙。”
青唯愣愣,恍然悟道:“你要把账本线索告诉他?”
账本这个证据重要,但是单靠这个账本,朝廷治不何鸿云罪。
江辞舟拉过被衾,仔细为她掖好,伸手很轻地抚抚她脑后,说:“这里还疼?”
“不疼。”青唯道。
吴医官医术高明,她病中被人照顾得很好,醒来后就没疼过。
江辞舟“嗯”声,声音也很轻,“睡吧。”
还是那句话,除非找到账册上银两与洗襟台关联。
何鸿云当年从洗襟台昧下银子是靠暗镖运来京城。时隔经年,线索几乎都被抹干净,如果顺着源头点点查,未必能有结果,时间也不来及。
但是银子究竟怎洗,别人不知道,何鸿云难道也不知道?
何鸿云得知江辞舟手里有这个账本,定会有动作。
纵虎归山,顺藤摸瓜虽然冒险,却是最快能见到成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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