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巧。祝姓药商不死,那些被何鸿云胁迫药商未必会敲登闻鼓,登闻鼓不响,何家罪行不至于败露,京中贡生士子便闹不起来,他们不闹,朝廷便不会为安抚士人情绪,这快应下重建洗襟台。担心此事因而起,故而有此问。”
他说着,不等章鹤书回答,“不过这些只是忘尘私底下揣度,先生当玩笑听听便罢,不必当真。今夜太晚,忘尘不叨扰,这便告辞。”
“忘尘留步。”
见张远岫步至堂门口,章鹤书唤道。
“忘尘近日,可有见过那温氏女?”
张远岫微蹙蹙眉,回过身:“不曾,先生怎会这问?”
“没什,想着你既出手救薛长兴,保住温氏女,只怕不是什难事。老太傅视你如子,连太傅府马车都任你驱使,那马车,谁敢去搜呢?你说可是?”
张远岫道:“先生想多,温氏女是钦犯,朝廷查得紧,借忘尘百个胆,也不敢保她。”
言罢,他再度揖,推开堂门,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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