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玉彩霞自是不敢应下这厢。
看得出她们姑娘兴致缺缺,彩玉又提议道:“姑娘可有何喜欢消遣?刺绣?琴棋?或是其他?奴婢给您准备着,姑娘权当解个闷也好。”
彩玉问话不由又令她回想起现代种种,几乎是瞬间就僵身子,胸口开始隐隐作痛。
见她们姑娘沉默不语,闻言反而面上透出抹难受劲来,彩玉顿时慌神,又猛地想起她们姑娘也是奴婢出身,只怕以往也未曾有幸接触这些,自己这番问话岂不是生生打姑娘脸?时间,彩玉心里又悔又急,只恨不得能伸手扇自己个大嘴巴才好。
“姑娘!”彩玉慌乱出声,可话出口方觉自己刚那声语调有些高,不免有些赧然,红着脸小声道:“姑娘,奴婢是想说,要是姑娘觉得无趣话,可否让奴婢给您唱上段?奴婢幼时曾在戏班子待过些时日,粗浅学些技艺,自认几段小调还是可以勉强入耳。要是姑娘不嫌弃,奴婢就给您唱
晌午时候,苏倾小憩会,之后就被突如噩梦给惊醒,便再无睡意。
彩玉忙绞湿帕子过来,给苏倾擦过额上身上冷汗,又用干巾帕擦净后,就叠声吩咐彩霞拿来身干净衣物,给替换上。
伺候着苏倾起身后,彩玉见她再无睡意,只在案前默然坐着,神思不属也不在知想些什,唯恐她觉得无聊,遂小心提议道:“姑娘,若您觉得无趣话,不妨让奴婢们陪着您在院子里散散心?”
闻言,苏倾下意识抬头看向窗外。
二月午后春意初绽,有柳抽枝,有花含苞,也有蝶飞,亦有鸟鸣……阳光正好,如洒金般透过被支起窗屉铺室内片,洋洋洒洒,瞧着真是喜庆极。
可苏倾,却是恶极。
是啊,这里花草,树木,甚至这里每寸空气都令她倍感窒息,饶是有仙境般美景,于她而言又何谈欢喜?有时候她会莫名升起个念头,若有可能,她宁愿当初溺死在景区溪涧中,好歹那也是落叶归根,总好过在这里日赛过日煎熬。
见她们姑娘失神望着窗外景色,性子较为活泼彩霞还当她对彩玉提议感兴趣,也忙搭腔道:“是啊姑娘,趁着天气好在院子里走走是再好不过。姑娘可曾瞧见外头红柳下那秋千?那是姑娘进院前搭建,当时奴婢跟姐姐还帮忙搭把手呢。二月最适合杨柳荡千,姑娘会不妨上去试试,保管您这厢喜欢。”
苏倾目光在红柳下那架秋千上扫而过。
“不。你们二人去玩罢,在这看着你们也是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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