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可笑。
难道为避免那多出来次,要生生断接下来段时日出府机会?
苏倾垂眸想,除非她换个芯子。
夜半时分,苏倾睡得迷迷糊糊之际,院外隐约传来些嘈杂声。
她怔会,而后惊,继而觉得不太可能,因为他昨个夜里才刚过来,近来他不是直很忙,怎会两次间隔时间这短?
自是怕……怕若真……到时候失大人宠。她们嗫嚅说着。
可接下来她们姑娘回答直接令她们呆若木鸡。
“这话莫要再提。”她们姑娘平静道:“身为奴婢,为主子解忧是本分,真有那日亦是身为奴婢荣幸。谈不上怕字,那是越矩。”
彩玉彩霞二人恍恍惚惚退下去。姑娘说话,她们好像……没怎听懂。
苏倾独自在榻上坐好会。
保她?若她仅仅是督府上奴婢或侍妾都好说,可她是出自相府啊。
便大人能饶过她,相爷也断容不下她。
若是个不甚有身子……月娥抱抱肩,怕是死都不能痛快。
抹把泪,她弯下身子将地上药包捡起来,转身毅然坚定往院内膳房方向去。虽是用过,药效必然是弱些,可聊胜于无。
云舒若敢不吃,她就硬灌。
正这般狐疑乱猜着,珠帘被碰触叮咚声响起,接着屋门就被推开来。
衣摆摩挲窸窣声起,苏倾就忙撑身子从榻上坐起,隔着朱色床帐静静看着朝这阔步而来挺拔身影。
“醒?”几步走到榻前,宋毅抬手撩开床帐就坐于榻边坐下,抬眼看着拥着身前薄衾,犹带几分睡眼惺忪人,不免戏谑道:“人还没醒利索呢,这就迫不及待爬起来,可是日不见就想爷想打紧?”
怕什呢?她想。
宋毅和那廨舍里*员有何区别?
旁人如何她不知,可在她这,她觉得都是样。
若说有区别,那就是多次少次差别吧。
既然没什差别,那她还怕些什?怕不能守身如玉?苏倾简直要发笑,她这惨败身子,可有玉可守?为谁守?宋毅?
今日那月姨娘走后,彩玉彩霞几乎是飞奔到里屋,慌里慌张将廨舍那贵客吓人癖好告知她们姑娘。
本以为她们姑娘听后亦会紧张慌乱,继而会起小心提防之意,接下来段时日也不会外出,可没成想她们姑娘听后只怔会,然后便面色平静说句知道。
彩玉彩霞咽咽唾沫,觉得姑娘反应有些奇怪。
“姑娘难道……不怕吗?”她们忍不住问。
“怕什?”姑娘语气平和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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