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抬手抚上她洁净僧衣，剥落之后，欺身
“你……”他猛吸口气，然后沉声发问：“苏倾，你面前之人，是谁？”
苏倾看着面前这张令她无比熟悉
面庞，动
动唇，却没有吐出半个字。因为，他从来唤她苏苏，而不是连名带姓叫她苏倾。
宋毅再次转过脸来看她，逼问：“说话，在你面前，是何人？”
与他对视，苏倾神志便又开始恍惚，忍不住要伸手过去抚他脸。
宋毅禁锢力道不自觉松懈下来。
她可以坦然面对这个世界给予她磨难，前提是莫要让她尘封记忆重启。怀揣着前世种种美好来面对今生坎坷磨难，无异于是拿钝刀子，下又下剜她心。
“宋毅，杀人不过头点地，何必诛心……”
他看她清湛眸子隐有水意，面上维持冷漠表情开始崩裂，可待想起她这般模样还不知是为哪个，前瞬间心软就烟消云散。
“诛心？”他觉得这回胸膛里像是坐个火盆，单吐出这两字，都让他舌根子干发挺：“当你说出这二字时，又置爷于何地。”
语罢，他闭眼，脸上尽是不近人情严酷。
苏倾就伸手，微凉指腹轻轻抚着他眼窝，鼻梁，和同样微凉唇。
她这样抚摸碰触，这样反应，却只在用药时候会出现，其实早已说明原因。
心里忽阵冷，忽阵热。冷时候仿佛胸膛处被人掏空去，呼啦啦直往里面灌冷风下冰雹，热时候仿佛被放置个熊熊燃烧火盆，火苗刺啦刺啦烧极旺，恨不得将他连肉带皮都烧焦去。
此情此景，宋毅觉得他应拂袖而去，好歹也算是能保留住他最后丝颜面。奈何他双腿就犹如生根似，如何也挪不动分毫，尤其是当那熟悉气息交缠而来，与此同时那柔软玉指素臂竟也主动勾缠他颈子时，他竟骨酥筋软，哪里还动得半分拒绝之意？
解玉带，抛官服，宋毅略带薄茧掌心在她温热脸庞上反复摩挲，似贪婪，似爱怜，又似眷恋。
苏倾也无力闭眸子，只愿往事尘封深远，不会让她再次面对。毕竟梦境有多美，醒来时就有多残酷。
不知过多久，大概是仅仅那
会，大概又是好长段时间。
宋毅感到有温热视线在他面上反复流连，与此同时他掌下手腕微动，柔软肌肤轻微摩挲他粗粝掌心，带起皮肤微微颤栗。
他猛地睁开眼，然后就与她柔软目光相触。
两厢视线胶着好会，宋毅方勉强令自己移开目光，略有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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