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只是凝思片刻,便面色如常将金子收拢袖中,而后继续铺展纸张,静待来客。
临窗人暗自松口气。而后冷冷扫过身后之人。
福禄尴尬垂头,心头大骂那些个府兵脑袋是被屎虫拱罢,他给他们金子是让他们兑银子慢慢给,不是让他们股脑送过去。
中,仿佛卸身上枷锁般,悠然自得,亲近自在。每日谋来银钱,她大抵会用来解决日三餐,若是哪日有馀,也会偶尔去趟茶楼喝口热茶,顺道听下戏曲。临去前会打赏那卖唱两三文铜板。
他就这般看她卖字,喝茶,听戏……看她面带笑意眸中含光,那般自在,那般洒脱,又是那般迷人眼目,渐渐,胸口里那因她忤逆而腾出火气就熄下来。
他从来便知,她与若这世间女子皆不大样,而他之所以对她始终无法放手,大抵爱就是她这般世间独份脾性。
若她要是这世间独份自在,那他给她便是。
这几日苏倾觉得她这生意愈发好起来。
就仿佛突然之间,她这摊位就犹如开光似,每日里来找她写书信人络绎不绝。
更怪是,她人好似是那塑金像菩萨般招人喜爱,每每来寻她写书信,不是说自个是信佛,见她便心生亲切,就是夸她人好写也好,下次定要介绍邻里乡亲都来关照她生意等等。之后结账时,还非要额外再给些碎银子方肯罢休。
今日这位便更甚,临走时竟扔下锭金子来,足足十两之中。然后似怕她追般,匆匆小跑离去,会功夫就消失在街尾。
苏倾握着手里金子,兀自凝神。
都做这般明显,她再不清楚个中关键,便与傻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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